这个问题蒋氏也想不明白,她拉着孙妨的手,嘴里坦露着对二房袖手旁观的抱怨,更有对宫里那位的无视感到埋怨,“事情闹得这么大,她不是手眼通天么?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嬉姐儿发生的事?当初在老太太床前答应过老太太要护着咱们孙家,她是怎么护着的?根本就不愿兑现向老太太作的承诺,老太太真是白疼她了。”
阿娘正在气头上,就让她说几句出出胸中的气吧,总不能告诉她,自己实则已猜到苏瑜是有意杀杀她与嬉姐儿的脾性才不闻不管的吧。
没过一会儿颜妈妈回来了,成功带回了账。并把向氏的话和宋鑫的话一字不落的说了。
蒋氏听完冷笑,“宋家一个破落户,现在遮在头顶上的瓦都是我赏的,还敢惦记嬉姐儿的陪嫁,真是不要脸到家了。这宋家大爷倒有几分见识,知道咱们家现在他还得罪不起,不然依他阿娘那性子,铁定在出事时就把我嬉姐儿给休出门去了。”
“妈妈,你下去歇息吧。”孙妨实在不想再提宋家的事,转头道:“阿娘,嬉姐儿是好日子过惯了的,乍一到牢里铁定诸多不惯,咱们得好好想想该给她送点什么东西进去,好叫她过得舒坦些。”
一说到这儿,蒋氏又开始抹泪,“那是大牢,你就算是送金山银山进去也没处花啊,怎么能舒坦?”
孙妨竟无言以对。
次日,蒋氏吩咐颜妈妈准备了孙嬉爱吃的点心,还有锦被等物,然后让孙妨送进牢里去。
蒋氏之所以没去看孙嬉,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