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绘锦虽然很冷,牙齿也打着颤,但是咬字却极为的清晰!
那边赵妈妈早已瘫软成了一团泥,目光满是一片空洞……
“不离,你带下去处理吧!”南宫冽见林绘锦的身体冷成了这样,便将林绘锦抱到了床上,用锦被将林绘锦牢牢的包裹住。 “我今晚要是不来,你该怎么办?”南宫冽清润的嗓音在林绘锦的耳边说着,脱下身上的披风便也盖到了林绘锦的身上:“你可怜她无处可去,便用房契来跟我作交换,可是人家却早就惦记上了你这房契
,你可知道这别院值多少银子?”
即便是裹上了锦被,林绘锦依然还是冷得发抖,紧咬着下唇,抬头用那一张素净的小脸看着南宫冽:“我没有想到人心可以坏到这种程度!”
是啊,她知道赵妈妈有个那样的赌徒儿子,一面要自己出来挣钱养活自己,一面还要面对儿子的纠缠。
她以为一座别院已经够了,可是没有想到,赵妈妈竟然还想要她给他儿子做儿媳妇!
如果南宫冽没有及时赶到的话,这深更半夜的,她赤着脚,穿着单薄的衣服,即便不被抓回去,怕也要冻死在外面吧。
亦或者……最后她将他们两个都杀了!
南宫冽见林绘锦还是这么冷,便将林绘锦牢牢的抱在怀中。
林绘锦却是微微的挣扎了一下:“宫冽大哥,谢谢你!你今晚怎么会突然来这?”
南宫冽轻轻掀开唇:“我以为你让赵妈妈拿着这个房契过来,是你后悔了,所以我便过来了。”
他是考虑了很久才过来的。
“我没有!”林绘锦很小声的说了一句。
“所以没后悔是吗?”南宫冽贴着林绘锦的耳朵又问了一遍。
林绘锦沉默了一会儿,便轻点了点头:“没有!” 南宫冽听后松开了林绘锦的身体,站起身,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喝下,茶早已经凉透了,喝入最终如同冰渣子般,连带着他轻抿的唇也变得稍稍冰冷起来:“你是因为你丈夫的原因,还是只是因为你不愿
?”
这倒是让林绘锦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当然是不愿的啊。
可是她感觉她要是真这样说的话,不知道南宫冽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他在之前已经被原主狠狠的拒绝、伤过了一遍。
她要是在这么直截了当的话,会不会很伤他的自尊心。
正在这时一身寒意的千月走了进来:“王爷,已经处理好了。”
随后便退到一边,然而那双冰冷的眸子却是一直都盯着她看,看得她身上的毛孔都倒竖了起来。
这个千月应该是知道她真实身份的千月吧?
他这么看她是什么意思?
她怎么感觉有种只要她说错话,他就能将她脖子给扭断的感觉。
可是这两个哪一个才是正确回答啊? “说书先生曾说过一个故事,说是一位商人家的少爷看上了一个年轻貌美的少妇,花费一番心思之后便俘获了这位少妇的芳心,之后这位少妇与丈夫和离,给这位少爷做了小妾,结果没几个月这位少爷
就腻了,最后这位少妇落得一个凄惨的下场!”林绘锦说完便朝千月那边撇了一眼,而千月那冰冷眼睛的也不盯着她看了。
“你是怕我和这位少爷一样对你只是一时兴起?”南宫冽听了这话,便将手中的茶杯放了下来,眸色又好似恢复了一点儿暖意。
“我觉得各有各人的命,而我就是天生的克夫命吧!我这辈子也没抱在嫁人的想法了,就想这样简简单单的过下去。”林绘锦真的是为了离开南宫冽,直接说自己克夫了。
要知道这在封建的古代可是十分忌讳的,甚至是到了谈虎色变的程度。
“我只想知道除了这些顾虑,你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南宫冽薄削的唇掀开,低沉喑哑的嗓音十分的富有磁性:“是愿还是不愿?”
大哥,你要不要这么直白啊?
林绘锦再一次抬眸看向千月,而千月也在这时看着她,那冰冷的眼神好似是在威胁她一般。
她也很想直白啊,可是那千月的眼神……为什么不让她说呢!
还是她说了会有什么后果? “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南宫冽见林绘锦许久都不说话,便再次开口问道,声音也更加低沉了一分,隐隐约约的好似带着什么魄力一般:“如果你不愿,我不会逼你。如果你愿,你所说的顾虑我们在一一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