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才拿起手机拨了个电话:“余新同志,我是谢志国,现在你们那有位叫彭伟的同志向我汇报了一个情况,我觉得这个情况应该引起你我的重视,我现在让他过去向你汇报,你在了解完详细情况之后给我回个电话谢志国说完挂断了电话,对彭伟道:“你现在过去向余新同志汇报情况,接下来怎么做你听他的彭伟点点头,然后连忙转身离开,并且带上了门。“说说你的看法谢志国淡淡地问着秦峰。“如果彭伟调查的情况属实的话,现在基本可以确认这次我遇到的车祸并不是一起交通意外,而是有人特意制造交通事故用来谋杀我。当然,我并没有受到多重的伤害,所以,我被伤害这事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对方的穷凶极恶“之前我们只是以为经开区这点事只是数据造假、骗取政策补贴以及官商勾结的问题,但是现在看来,性质已经变了,而且变得恶劣严重的多。如果我们这次不能一次性把这些人全部挖出来进行处理,谁也不知道以后还会发生什么,更不知道以后会给社会造成多么严重的后果秦峰严肃地说着。“另外,谢书记,我也觉得这可能是我们的一个机会。调查数据造假这个事,很复杂,里面牵涉到庞大的数据,牵涉到了很多部门,并且时间跨度也很长,这么多人和事都牵涉到其中,本身取证难度就很大,加之我们经开区本身就没有执法权“虽然我与胡书记已经做了周密的部署安排,但是最终能不能把所有人和事都调查清楚我和胡书记都没有绝对的把握,即使能调查清楚,那这也一定是个漫长的过程,敌人是很狡猾的“但是,这个案子给了我们一个加快进程的机会,只要我们以这个案子为突破口,可能能够直接切入进敌人的内部高层,然后一举击溃敌人。毕竟数据调查那边是自下往上调查,但是这个案子要是破了,我们就有可能直接切入核心人物,从上往下来调查,很多问题可能都能够迎刃而解了秦峰看着谢志国道。谢志国静静地听着秦峰说着,一直都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