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去见江股长了吧?看来你们也是收到通知了!江股长怎么说?给咱们解决问题吗?”何文彪没有被李云友、罗义山给吓到,他拨开众人,主动朝着俩人迎了过去。
“何文彪,你到底是什么意思?”罗义山没有回答,而是直接指着何文彪的鼻子,破口大骂,“别人我不知道,你可是闻总裁他老人家亲手提拔的,结果呢,现在遇到了事儿,你一点担待都没有,尽在这儿胡说八道、动摇人心,我就问问你,你有良心吗?你对得起闻总裁对你的栽培和提拔吗?”
罗义山的这番话,倒是让好几个纪检组长脸微微一红,他们都是受过闻人正恩泽的。
臧志村没有一次性“威胁”所有在外面调查的纪检组长,而是精心挑选一番,主要针对的是闻人正的嫡系还有几个比较跳的中立派纪检组长,这其中就混着几个卧底,目的自然是为了煽动人心。
“我没良心?”何文彪深吸了一口气,愤愤地说道,“我要是没良心的话,就不会在接到闻总裁那边的电话,就直接连夜赶过来帮忙了,我可是直接把手头上的工作都给放下了,你知道总公司那边说我什么吗?说我没有按期完成任务,所以才要对我加重处罚,我容易吗我?”
“再说了,闻总裁对我有恩,我一直铭记在心,时刻等着报答,江股长呢?他对我也有恩?”
“而且,报恩也要看自身情况的,我是要恰饭的,我全家也要恰饭,你说我能怎么办?”
“没了工作,房子车子怎么办?没了工作,一家老少怎么办?没了工作,未来怎么办?”
何文彪的这一番话,顿时引起了在场众人的深度共鸣,好几个人都开口了,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我倒是想要豁出去,可是我不是孤家寡人,我儿子、女儿都是学艺术的,他们都需要钱!”
“我妈身体不好,每个月光是检查和吃药,都要大几千,我不能没有这份工作……”
“我儿子刚刚创业失败,欠了不少钱,就指着我每个月的工资来还了,我实在是没办法啊!”
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尤其是这把年纪,不像年轻人那样无所畏惧,更不想老年人了无牵挂。
这就是人到中年的无奈!
何文彪原本还有些怵了罗义山,可是见有那么多人支持自己,他的底气顿时就足了起来。
“你们……”罗义山脸色一变,还要继续开口,却被李云友一把制止了。
“我希望你们弄清楚一件事情,挑咱们刺的,要把我们开除的可是总公司那边,不是江股长!”李云友沉声说道,“你们有情绪,我能理解,可是你们的情绪,不该冲着江股长!”
李云友说这话的时候,一直盯着何文彪。
“呵呵!”何文彪双手抱胸,冷笑两声说道,“那为什么总公司那边要处罚我们?还到了开除的地步?”
“我们如果不是跟了江股长,我们会落到如此境地?”
“李云友,你说我们不该对江股长有情绪,那我们该怎么办?”
“找总公司说理,还是直接找集团本部说理?这都不现实,我们只能找江股长要个交代!”
“我们现在只能找他!”何文彪环视一眼众人问道,“你们说,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