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算不跟席七爷结婚,也会嫁给其他人,反正不是你,你为什么吃惊?”云乔也问他。
徐寅杰:“……”
他艰难张了张嘴,什么也没说出来,几乎逃窜般离开了教室。
到了午饭时间,因为云乔的两个饭搭子去游行了,云乔和姜燕瑾分食家里送过来的午饭。
教室里几乎没人,他们索性在教室吃,还请其他同学过来分菜。
分掉了三分之二的菜,云乔和姜燕瑾一边吃饭一边闲聊。
说的是徐寅杰。
“他是怎么想的?”云乔问姜燕瑾,“我以为,他已经放弃了。”
姜燕瑾:“我不懂,姑姑,我没谈过恋爱,我也没堕入过情网。理智上讲,他的行为不合理,我也以为他早已放弃。”
“对,我也如此以为。”
“但事实上,他对你还保留极大的希望。这希望支撑的点在何处,我不明白。这不符合逻辑。”姜燕瑾道。
云乔再次点头。
“可能他是个例,个例不具备研究价值。”姜燕瑾再次道,“吃饭吧,姑姑。”
云乔:“……”
你说了半天,说了个寂寞。
然而的确是从这天开始,徐寅杰就不到教室里来,云乔和姜燕瑾都没在见过他。
云乔觉得他支撑希望的点也很奇怪,为了不做这个支撑,云乔没有找他。
“是不是盛晖的事,让他以为我们俩还有可能性?”云乔私下里也如此揣测。
天气一日日冷,云乔的期末复习进行第三轮的时候,姜燕瑾才草草结束第一轮复习。
这个时候,新历十二月到了月尾,南边爆发了战争,反对大总统称帝。
全国响应,口头支持南边的战争。
燕城大学崭新的医学系,也在用他们的实际行动表示支持:他们中有人要去前线做军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