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醒来,我像牲畜似的正被他的兄弟们围观。
胖子坐在一边,指着我洋洋得意道:「看到没,再烈性的女人,还不是一晚就治得服服帖帖的?」
男人们笑起来,极尽轻慢。
我麻木地抬头,死死盯着胖子,拼命将这种痛刻在脑子里。
自那以后,胖子每次都来。
十个月后,我生下了一个儿子。
我再也不提宋家,也不再想给爸妈打电话。
我浑浑噩噩地在村里过了五年。
五年里我又陆续生了一个女儿一个儿子。
我不喜欢他们,他们也看不起我,和胖子一起叫我「贱女人」
。
我二十岁那年,胖子在外面和寡妇厮混,搞大了对方的肚子。
儿子和女儿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