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做不得他的主,毕竟这是他们姐弟之间的事。果然,二郎缓缓道:我事务繁忙,顾不得照顾家中。已上马车的太母,隔着帘布,似是看到了鄄娘,突然颤巍巍地唤了一声——大丫。二郎神情怔了怔,我拽了拽他的衣袖:我不忙,我可以照顾家中。他低头看我一眼,眼中皆是笑意:好。回京路上我便一直在想,秀才自从入京赶考,仿佛失踪了一般,半点消息也没了。问了裴二郎,他又是一声轻笑:总会见到的。直到在京中见到了被榜前捉婿,已经成了礼部侍郎女婿的秀才,我才呆了一呆。据说,那媒还是裴将军保的。秀才两眼通红,看着我嘴唇嗫嚅,却什么也没说。他兴许是以为我怨他。殊不知我怨的是裴二郎。当晚,我捶了他一下又一下:你怎么,干这种事呢。他捏着我的下巴,喘息道:专心些,不准想别的男人,即便是我做的,他若没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