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安宁听着徐东扬的声音,起了鸡皮疙瘩,她明确告诉他:“我和周律师现在没有任何关系,我也不是什么周家人,更不是他什么侄女,徐先生,您身份尊贵,我就是个普通人,不是一个圈层的,请您别再打电话过来了。”
要挂断电话,程安宁听见徐东扬冷不丁笑了声,笑声仿佛一条剧毒的虫子往她耳朵里钻,还没挂断,听到他说:“程小姐,不用恭维我,我能是什么身份尊贵的人,都什么社会了。”
“不过呢,你要是不来,我也只能亲自让人八抬大轿了,程小姐要是连这点面子都不给徐某人,那徐某人只能亲自跑一趟桦市了?”
徐东扬这么说后,程安宁清楚自己躲是躲不掉了,很大一部分原因肯定是因为周靳声。
“徐先生,我什么身份能让您亲自跑一趟啊,不劳烦了,不就一个生日宴么,时间地址给我,我去。”
徐东扬胸有成竹笑:“邀请函今天奉上,那徐某人不打搅了。”
挂了电话,程安宁立刻打给秦棠江湖救命。
秦棠一问情况,叫来张贺年,张贺年还在给儿子换尿布,他洗完手才接电话,问她什么事。
“徐东扬,那个徐东扬你知道吧!”
张贺年说:“我清楚,你别急,慢慢说。”
“前几天我去了港城见周靳声,凑巧碰见徐东扬,他好像知道我和周靳声的事,他刚刚不知道从哪里搞来我的号码,说什么让我参加他未婚妻的生日聚会,我和他总共就见过一面,我也不认识他未婚妻,我不知道他到底有什么目的。”
张贺年沉吟片刻,怀里搂着秦棠,秦棠也在听,听到关键词,没等张贺年开口,她先问了:“你去港城见周靳声?为什么?他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