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什么呢,我说贺哥好像不打算办满月酒,也不知道办不办百天酒或者周岁酒。”
“是棠棠身体还没好所以不办?”
“是啊。”卓岸不着急开车,侧过身盯着她,“你想什么呢?”
“我刚接到周家的电话,周宸好像又喝酒动手了。”
“阿姨又被家暴了?”
“嗯。”
卓岸观察她的表情,“严重么?”
“不知道,她不肯说实话,连我都不肯说。”她很挫败,比不明白周家有什么好让母亲坚持的,结婚证不领,却养在家里这么多年,人家前妻带着儿子回来在桉城生活,隔三差五还回周家吃饭,陪周老太太享天伦之乐,他们才是货真价实一家人。
越想越郁闷,程安宁又开始烦躁,她抓了把头发,说:“我都怀疑我是不是她亲生的,为什么性格差这么多。”
“唉,有没有可能就是你妈太好脾气,子女才会比较强势,性格反着来。”
程安宁说:“我想回去一趟。”
“现在?”
“嗯,我不放心。”
“这样吧,要不我打给贺哥?”
“不用。”现在都这么晚了,张贺年也不方便去趟周家,程安宁揉着太阳穴,头又疼了。
“明天早上我来接你,一块回去吧,要不?”
“嗯,也行。”
程安宁回到住处,给孟劭骞发了微信说了一声她到家了
熹熹不肯睡觉,有心事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