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
时应似笑非笑:「芷儿要是觉得委屈,也可以……」
「不不不,不委屈,一点也不委屈。」
我连忙找补。
时应轻笑一声:「对了,明晚白放晨要给他们家狗办三岁的生日宴会,你跟我一起去。」
???「给狗办生日宴?」
白放晨我知道,是时应一众京圈朋友中最不着调的一个,每天醉生梦死,现实版乐子人。
但是邀请这么多朋友给狗办生日宴,是不是还是有点离谱?时应笑了声:「你听他胡诌,他就是拿狗做幌子,跟我们炫耀他的新游艇。」
我挠了挠头:「那他既然说是生日宴,总不好什么都不带啊。
要不我买个蛋糕意思一下?」
时应倒是无所谓,随口道:「说起来,我记得你是会做蛋糕的。」
「我哪儿会做?」
说完,我意识自己说漏了嘴。
时应坐直了身体,轻轻转了转手上的扳指:「以前你经常给我送的爱心小蛋糕,不是说你自己辛辛苦苦烤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