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一道非常好吃的菜。
贺静享受的回味了半晌,称赞道:「这道鱼做得很成功,是我吃过的第二好吃的鱼。」
最好吃的那道鱼来自她穿来前的某个大厨。
妙食社一众小弟们怒:「你是不是犯规?!」
哪儿有还没开始比赛,就先吃人家做的东西的。
这不就泄了底了吗?
杜夕默认贺静吃过的第一好吃的鱼出自老芋头,摆了摆手平息小弟们的怨念:「算了,吃就吃了。如果她不行,还怕她吃了我的鱼就超过我不成?」
……倒也是。
妙食社小弟们:「便宜你了。」
这时,紫阳大饭店的厨师已经把贺静要的红酒拿了过来,贺静看了一下年份,不是什么82年的拉菲,但也是瓶不错的酒。
她开了瓶塞,执了一只高脚杯,倒了三分之一。
原本所有人都以为贺静要酒是为了接下来要做的菜,可现在一看不是,她好似十分有闲情逸致,完全不觉得自己将要面临的是修罗场,倒像是一只贪杯的小猫咪。
贺洲叫了一声:「贺静,少喝一点。」
小心一会儿喝醉了,刀都拿不稳。
贺静长长吐了一口气,冲他一笑:「三哥,我已经开始发热了。」
身体里的血液也逐渐开始沸腾。
她感觉自己有无穷的战意,可以把这里所有的人都战趴下。
杜夕率先挑好了一只鱼,一只形似东星斑的尾纹九棘鲈,九棘鲈区别于东星斑会随着环境变色,而东星斑因为濒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