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 章 (1/2)
看的出来薛乔氏目前是信的,无论她相信不相信,一个元贝被夫君喜欢的,要进门做妾的女子,如果身份调换,一下成了夫君的妹妹,对于薛乔氏来说是没有坏处的。
之前禾珍珠就考虑到过这一点,传言大概率是假的,薛乔氏应该没杀过人,否则传的那么厉害官府不可能包庇,尤其现在她更加了解薛乔氏。
似乎不得夫君喜爱,膝下没有儿子傍身。
如此一来,这个局退一万步讲,禾珍珠明明白白的告诉她怎么一回事,她也会配合。
这是二房的事,大房主要看老太太的意见。
薛家大儿子似乎外出。
这事最要紧的是薛老太太的意见了,禾珍珠看来,薛老太太不会立马相信她。
薛乔氏睡了好一会儿,屋子里的光都暗了下去。
禾珍珠和邹妈妈坐着闲说了一会儿话,都是些琐事家常话,比如村子里的农事、县中的米蔬肉价。
邹妈妈说起来薛乔氏,话匣子尤其的打开,从她口里禾珍珠更加清楚的了解了薛乔氏。
按邹妈妈的话说,薛乔氏这个薛家二儿媳妇,绝对是薛府上上下下一把手。
松哥儿到了启蒙的年纪,正是最为要紧的时候,根本离不开人,她也一点手腾不出来,家里的碎小事都是夫人在打理的。
松哥儿便是大房的小儿子。
夫人从不说累,从嫁进来的那天开始就把这一大家子,老老小小都照顾到,什么事大夫人解决不了也问夫人,老太太也看中夫人。
有一回夫人给病了,雨天惹了风,结果一家子都乱了,二爷也说这个家离了谁也离不了夫人。
禾珍珠,夫人真是家里家外的一把好手。
谁说不是呢。
邹妈妈点点头继续,夫人在娘家的时候就读了书,得知要嫁二爷还专门学了算数,现在一些陈年的账本子,二爷和大爷都犯难的,夫人都能解决。
邹妈妈继续,每年年节,夫人都会给所有人包一个红封,谁家大人倒了孩子病了,立马准假不说,还给你捎带些救急的钱两。外头都说夫人如何霸道,骂的那么难听,丫头小厮们在外听到了回来了,抱不平,我都不准他们任何人说了,没影的话,夫人听着反而伤心。
没出嫁还做姑娘的时候,夫人也是一副窈窕的好身子。邹妈妈说到这里眼睛有些红。
看到禾珍珠老她,顺势解释起来她自己的身份,老奴我是夫人娘家的老人了,可以说是从小看着夫人长大的,夫人对我就像娘一般,我看夫人也像女儿一样。
夫人是生了宝姐儿之后,怎么也生不了下一胎,吃了补药,身子就重了,后来吃了好多偏方,都是求子的,结果……
邹妈妈眼睛更红里,眼里分明是泪光。
结果……
邹妈妈说不下去了捂着脸,禾珍珠安抚的给她顺背。
邹妈妈擦擦眼泪缓了缓才继续说起来,结果夫人没怀上孩子,还把身子吃坏了,这才患了头疾。
禾珍珠这才明白了,原来薛乔氏看起来胖,不是吃胖富贵胖,是吃多了乱七八糟的补药,把自己给生生吃坏了。
禾珍珠怀疑,薛乔氏应该也有一点抑郁症之类的病,薛家这种家庭就是要男丁,光是没有儿子这一点就足以让薛乔氏日日愁苦的了。
人的心病就是这样来的,一件在意的事得不到解决,一直压着心里,就好比一块石头压着心里,随着时间流逝,这块石头会越来越大最终到了把人逼死的地步。
门响动,有俩个丫头端着一个青布箩筐子进来坐在屏风后,禾珍珠瞥了一眼,那布箩筐子里头都是些布还有线绳之类女红相关的东西,二人飞快忙碌起来,原来是要纳鞋底。
禾珍珠问了一嘴邹妈妈,原来是给薛二做的。
二爷穿鞋最挑剔了,一直都是夫人给纳的,这几年夫人头疾严重了,做不成了,教给下头的人二爷才勉强穿的。邹妈妈随口闲说起来。
夫人有头疾的确不敢劳累,不过妈妈,为何不请人纳呢。
禾珍珠问。
而且按理说薛家家业那么多,如果家里丫头弄不好,大可去专门的裁缝铺子,找一个号裁缝做,绝对价有所值。
邹妈妈摇摇头,外头人做的,二爷不喜欢,用说不如夫人做的,从定亲没见开始,二爷的鞋就都是夫人做的,做鞋也不是绣花有什么手艺,可能是二爷他习惯了家里人做的。
禾珍珠喝口茶水放下,夫人当真是贤惠。
邹妈妈叹息。
禾珍珠更加好奇了,如此贤惠的女人就算脾气差一些,怎么会被外头传的那么不堪。
难道说,古代真的对女子约束太多了
一分的妒能被夸张成九分十分
禾珍珠心里也在叹息。
薛乔氏如此贤惠的女人,如果在现代或许会更快乐一些。
古代给女人的束缚太多了。
比如女人不能露面做生意。
再有才华都不可以。
禾珍珠一时间不知道该同情薛乔氏的遭遇,还是未自己的未来担忧。
她的这个局只能保证,解决眼下的问题。
之后呢,顺利做了薛二的妹妹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