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烈吃完饭,把属于自己那份双皮奶放进冰箱里,他不爱吃,明天董云舒想吃就吃,不想吃就让马丁扔了吧。
洗完澡,江烈心脏有些不舒服,但也没当回事,可能最近比较累,一直都不舒服,都已经习惯了。
他睡到一半,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侧卧压到心脏了,有点喘不过气,人还没醒,闭着眼皱着眉拉开抽屉,几乎是肌肉记忆般地去伸手拿药,单手旋开药瓶——药瓶里空空如也,他只好开了灯,准备去客厅拿。
刚一坐起身,江烈感觉心脏被针扎了一样,疼得眼前模糊,两只手按着心脏,实在是疼得紧,他蜷着身子右侧卧着躺了下去,躺了一会儿,疼得没有那么尖锐了,江烈也不敢有太剧烈的动作,缓缓地撑起身,扶着墙挪到客厅,在感应灯亮起之前把灯关掉。
他本来是想坐在沙发上的,但客厅没开灯,再加上江烈有点晕,低头更晕,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位置,一下子坐地上了。
坐下去的那一瞬间,江烈感觉自己尾骨都要裂了,这一声也不小,董云舒在房间里迷迷糊糊地听见了咚一声,他毫无逻辑地想,应该没人敢来江烈家偷东西吧
紧接着是什么东西掉在地上的声音,这么大动静,客厅的灯都没亮,董云舒有些清醒了,江烈不知道在客厅折腾什么,他不情不愿地拉开门,听见了江烈的喘息声。董云舒一下子就醒了,这都算得上在倒气儿了。
按理说,江烈家是感应灯,也不知道江烈在哪儿给关上了,董云舒摸着自己房间的墙上,什么也没有,他问江烈:江烈,你们家灯怎么开
江烈哪有力气说话,沉默着。董云舒回到自己的房间,把自己房间的灯打开,借着亮光,看见江烈背对着他,坐在茶几和沙发中间的地上。
他走过去,看见江烈一条腿蜷着,一条腿伸着,头顶在蜷着那条腿的膝盖上,右手好像按在胸口,左手攥着睡裤,他能看到暴起的青筋,力气不小。
他蹲在旁边,第一次碰上这种情况,有点不知道要做什么,他拿出终端准备打急救电话。江烈攥着睡裤的手一下攥住董云舒的手腕,力气大的要捏裂一般。董云舒收起终端,知道江烈这意思是今天疼死也不想去医院,他问道:药呢
江烈似乎松了一口气,手一下从董云舒的手腕下去,搭在自己腿上,张嘴说了什么,但声音很小,董云舒几乎是贴着江烈都没听明白,想了想,估计是在附近,他站起身弯腰越过江烈拉开抽屉。
江烈伸手想要自己去拿,整个人往那边倒去,给董云舒吓了一跳,扶了一下,避免江烈磕在抽屉上,他扫了一眼抽屉里的东西,除了个医药箱就是一瓶药,他把药塞到江烈手里。
江烈接过药,手上没什么劲儿,拧了半天。董云舒看着费劲,拿过药瓶,问江烈:几粒
江烈伸了一根手指,董云舒直接一步到位,把药塞进江烈嘴里,把药瓶放在桌子上,自己坐在旁边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