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眼前之人的质问,尉迟春蕾冷汗都冒了出来,眼神闪躲不敢面对对方,只是呐呐的:这个……我……那个……我当时……她支支吾吾了好一阵,却连一句完整话都说不出来。因为她当时确实是那么做的。也确实是那么说的。但这不怪我啊!尉迟春蕾哭诉道:五百年啊,足足五百年啊,我从拿到了天魁血脉之后,五百年来每隔三年,都会放一次血,都会如约交给你们天工圣地。以前青玄弱小也罢,可青玄都成圣地了,我都成为至尊亲传,都成为一峰之主了,若是我还这样做的话,那我青玄圣地的脸面,我器鸣峰峰主的脸面往哪放我都已经炼虚境界了,甚至再进一步便是半步至尊,甚至可达至尊境界,却还是每三年要给你们放一次血,这样的事情,换谁来都不会做啊!脸面她这话,让旁边另外一人面色顿时阴冷了下来:你竟然敢跟我们讲你的脸面我……尉迟春蕾语结,避开目光。但那人却已经冷哼起来,双目之中都带起了一道诡异的赤红色光芒:我天工圣地身为世间最强炼器宗门,哪怕是其他宗门面对我天工圣地,都不敢轻举妄动,都需要万分礼遇,为了培养更多炼器师,无私开启天工试炼,就为了让你们这些炼器师来提升自身。可你做了什么你参加我们天工圣地的试炼,却夺走了我天工圣地的圣物至宝,你是否可告诉我,此事若是外人知晓,我天工圣地的脸面又往哪搁你夺走我天工圣地圣物,你师弟还来我天工圣地大闹一场,为了救你甚至带着天下大势而来,胁迫我天工圣地只得堂堂正正给予你那位师弟试炼,给你一线生机,你告诉我,当时我天工圣地的脸面又往哪搁你斩杀我天工圣地上门讨要说法的弟子之事,说出那般狂妄言论之事,你可又曾想过,我天工圣地的脸面该往哪搁一连三问。问的尉迟春蕾话都不敢说了。这……好像是真的。但眼看对方眸中那依旧憎恶至极的目光,再看看那已经吨吨吨快要装满的水桶,尉迟春蕾咬咬牙,还是硬着头皮交涉:我承认我确实有不对之处,但难道你们就没错了吗你看看你们现在在做什么我不过是漏了几次而已,你们却将我抓住,将我囚禁在此处,如此频繁的对我放血,你们不也一样错了吗,你们不也一样违约了吗当初答应约定的,可是你们申屠至尊,他老人家亲自对顾修作出的承诺,你们大人不记小人过,无论如何也不该如此偏激啊!这话很不要脸,甚至可称颠倒是非。至少那双目赤红的修士,当时就忍不住抽出一把长刀,想要直接上手教训了,最后还是他身旁的同伴稍微理智一些,拦住了他。只是。没等尉迟春蕾松口气,那人已经幽幽说道:你可知道,为何当年你青玄宗升为圣地之后,你翻脸不认账的时候,我们天工圣地要选择没有扩大影响,而是息事宁人这……尉迟春蕾春蕾摇摇头。老实说,她也不是太明白。当初青玄升为圣地,她选择赖账,甚至还对天工圣地来找自己交涉的弟子出手的时候,尉迟春蕾其实纯粹只是有些恼怒。可杀了人之后她就后悔了。害怕给自己宗门带来麻烦,害怕天工圣地真的来攻打青玄。可结果。天工圣地竟然真的忍了,竟然真的没再出手,这事当初尉迟春蕾还奇怪了许久,左思右想都不明白,最后只能猜测。是自己青玄圣地太强,天工圣地怕了。只是现在……实话告诉你吧,当年我天工圣地已经集结大军,各路长老和盟友都已经开始联络,随时准备按照你的说法,去踏平你青玄圣地。只是最终,此事被我们申屠至尊拦住而已。我们至尊说了,当年他毕竟答允过顾修约定,何况你此前也确实算是老实,算来算去我们之间的恩怨也该就此结束,我们炼器师最重要的还应该是自身,而不是借用外物,所以最终才鸣金收兵,并未出征青玄。说白了,我们也确实算是恩怨尽消了。说到这里,那人冷笑起来:只是现在嘛,那就不一样了。你青玄圣地都已经不复存在,已经被彻底灭了。那便意味着。以前的恩怨,确实已经结束,而现在,你可不是什么青玄圣地的峰主,你只是一个身具天魁血脉,可当成炼器圣物的血库。仅此而已!已字出口,正好四只水桶已经装满,那人上手在尉迟春蕾四肢处点指几下,流淌的血液终于被止住。紧接着。另一人则拿出一颗丹药,叩开尉迟春蕾的嘴巴,粗暴的将丹药投了进去。这是一枚疗伤丹药,尉迟春蕾能够感觉到,这丹药的品阶应该还不低。可她心里却没有半点欣喜。反而越发恐惧。因为她知道,这种疗伤丹药,只是为了保住自己的小命,让自己不至于被抽掉这么多血液就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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