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极、何辜都有些狼狈,站在香案边看着我,他们脚边死蛇堆积成团。
胡先生倒在地上,四肢好像萎缩得不像样子,后脑那条蛇被我砸得瘫软好像无骨,瘫瘫的往前伸着。
于心鹤将我手里的小几拿下来,看着我左手,好像沉吸了口气:“先处理伤口吧。”
顺着她目光看去,我这才发现左手上缠着一截蛇信,分叉着的两个信尖已经戳进掌心里了。
可能是刚才小几一通乱砸的时候,蛇信被砸断了,这会还跟铁丝一直紧紧的缠在我手上。
刚才情况太过诡异,我一时情急,也没感觉到痛,现在只感觉火烧一般的痛。
不过看着一边秦米婆依旧捧着那个米升,我想反正都问了,就看看结果吧。
将右手捏着的小几丢下,伸手想将缠在左手上的蛇信取下来,却怎么也掰不动。
“我来吧。”于心鹤转身含了口喝酒,看了我一眼,猛的将蛇酒喷在我手上。
伤口沾酒,痛得我直抽抽,也就这时,于心鹤双手用力一掰一扯,就将那条长得好像蜥蜴舌头一样的蛇信给掰了下来,随手丢在地上。
我手背上留着两圈卷缠痕,看上去好像被烧红的铁丝烙过一样。
我扯过衣摆包着手,朝于心鹤笑着道了谢。
直接踩着死蛇,走到秦米婆身边:“有结果了吗?”
秦米婆香案边的死蛇最大,大的至少有我胳膊粗,不过都被何极何辜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