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鸢有些奇怪问了句:你不想离婚吗池砚珩问道:你想程鸢摇摇头,我不想啊,可是如果不离婚我就没法到蓝译工作了。
谁告诉你的程鸢:小说里都是这么写的。
……她低下头,像是叹了口气,虽然你人也挺好的,但是,我还是得离婚呀。
池砚珩试着问了一句:为什么一定要离婚因为——她声音小小的,嗫嚅道:就是必须离婚呀。
池砚珩没听清,他敏感地抓住那句话,凑上前去,你说什么一追问,她好像又不说了。
于是,池砚珩又重复了一遍,你什么时候想回去上班就可以回去,不用担心走后门的事。
程鸢现在已经无法理解人类的语言了。
她迷茫地睁着眼,看了眼池砚珩,那表情明显在说:你叽里咕噜说些什么呢于是,池砚珩换了个表达方式。
就是说,你也可以走后门,下周开始你可以照常去蓝译实习,而且你的后台比她更靠谱。
那不行,程鸢断然拒绝,我像是那种走后门的人吗……刚刚是谁无惧无畏地要求走后门来着池砚珩明了,点头道:好,那就先不帮你了。
她又不满意了,你这人怎么这样啊池砚珩现在已经搞清楚她发疯的章法了,说了上一句就忘下一句,看似人模人样地对话,实则根本不过脑子,完全在自说自话。
他权当工作一天后的放松了。
凌晨两点半了,他还没放松完。
最后,池砚珩问道:你想怎么样吧她认真地看了眼面前的人,说道:我想喝水。
这个简单,池砚珩看了眼杯子,想要起身端给她。
然而,程鸢根本没给他这个机会,因为她下一秒,就伸手去抓床头那杯蜂蜜水。
醉酒的人视线总是恍惚跳动,明明蜂蜜水近在眼前,她却抓了两下都没抓到。
最后,程鸢气恼,爬起来用力一捞。
随着啪嗒一声,杯子落地,碎了。
舒服了。
玻璃炸裂的声音在寂静夜晚格外刺耳,池砚珩倏地回头,脚背上一凉,他的裤脚被打翻的水浸湿,接着,就看到她委屈巴巴地坐在床上。
程鸢正因为没喝到水,盯着一地碎片开始掉眼泪。
大半水洒在被子上,剩下另一半全泼在池砚珩裤子上了。
他忍着脾气,看了眼手机,实在是太晚了,直接把程鸢抱起来,去了客卧。
她只穿了件白色打底,袖口和胸前都用蕾丝做花边,面料柔软舒服。
被人抱着她也不老实,就这么两步路,非要自己下来走,一双手游来游去乱摸。
池砚珩身体一僵,嗓音有些低哑:别乱动。
他迅速把人放到客卧的床上,被子一裹,整个人解放了。
没想到她还没完。
帮我订个闹钟。
他皱眉,你明天还起得来不等回话,就看到程鸢自己爬起来,打开手机,点了两下,定好闹钟。
这不是挺清醒的吗池砚珩没看她定的什么闹钟,确定她没事之后,掩上门,准备去睡觉。
刚转过去两秒,程鸢的手机闹钟响了……自从小时候辅导池逸然写作业后,池砚珩以为自己已经掌握了足够耐心,但今晚的种种告诉他,他还是发展的不够全面。
刺耳的铃声响了起来,程鸢摇摇晃晃爬过去,拿起手机,划掉闹钟,放到耳边。
我没钱给你,别再打电话了!闹钟的声响断掉。
然后,她自顾自地拉上被子,躺在床的对角线上,斜着睡着了。
池砚珩站在门外,听得皱了眉。
当初结婚的时候,池家应该给了她父母不少钱,虽说她还是个大学生,没有收入,但光凭着当初那些钱,怎么也不至于捉襟见肘。
她今晚一再重复,要离婚,要离婚。
是酒后醉话,还是真的有了这个想法呢他没有立马去睡觉,早过了犯困的时候,他打开灯,去了书房。
办公桌上摆了几本外文书籍,正中间是一张全家福。
爷爷奶奶坐着,白发苍苍但精神头十足,爸爸妈妈围在两侧,胳膊搭在他的肩膀,池逸然坐在最前面,靠在他怀里,笑得蠢乎乎的。
但现在一切都不一样了。
池砚珩靠在座椅上,睡不着的时候,他总是不自觉回想起几年前。
接到爷爷电话的时候,他正在英国参加毕业典礼,他日子过得顺风顺水,父母健康,妹妹烦人但天真可爱,他拿到了老师手底下唯一的博士名额,即将跟着导师去美国继续深造。
一通越洋电话打过来,池砚珩买了最近的机票回国。
十个小时的飞机,从希斯罗机场到京市,池砚珩下了飞机,抵达的第一处地点是法院。
因为两个小时之后,他将作为被告,和两位亲叔叔开庭,争夺父母的遗产。
池砚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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