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半掩着香。
贺夫人此刻正坐在那,看着沈嘉沫上下的打量。
这套衣服一换,看上去竟还颇有些大家闺秀的风范,举手投足皆有礼数,说气话也是这么好听。
好,好得很!
原本还担心自己儿子捡了一个麻烦回来,可眼下看,并不尽然。
桌前,贺夫人难掩喜色,已经急不可待的问道:“姑娘,我冒昧的问一句,你家里是做什么的?”
捏着茶碗的手微微一顿,贺家,是商户,若是告诉他们自己的爹是东北一主,阮家大帅的话,似有不妥,会不会,吓着他们?
心里思量一番,沈嘉沫才开口。
“伯母,我家是书香户,父亲是私塾先生,母亲去世的早,便也不提了。”沈嘉沫笑着,喝了一口茶水,又慢慢放下。
“书香户好啊。”贺夫人笑得合不拢嘴:“生的也如此标志,真是个妙人儿。”
“伯母缪赞了。”几番客气,沈嘉沫有些吃力。
“对了,我的东西呢?”似是想到了什么,沈嘉沫连忙问道:“我妹妹的骨灰盒,还有我带在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