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嘛!”沈时砚挑眉,冷笑,“就凭你们姓沈,就不会对我有坏心思?”
说着,他目光温柔的看向怀里的沈鹿溪,又说,“可我们家溪宝也姓沈呢,她对我,对你们,又有什么坏心思。”
“真不知道,这个女人给你吃了什么迷魂药,比当年的你小叔还要执迷不悟。”这会儿,沈青玥也被气的不轻。
她拉住沈青禾,愤愤道,“走吧,就让他执迷不悟,看最后他后不后悔。”
说罢,两个人扬长而去。
看着她们走了,被气的不轻,沈鹿溪心里,却没有一丝胜利的欢喜,心里的不安跟自责,更浓了。
在现在这种关键时刻,沈时砚为了她,得罪沈家上下所有的人,无异于是要把自己往绝路上逼。
“她们都跟你说了什么?”看着沈鹿溪眉目间溢出来的不安,沈时砚问。
沈鹿溪抬头看他,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没有任何的异样,弯了弯唇角道,“就是希望我能离开你的一些话。”
“那你是怎么回答她们的?”沈时砚看着她的眼睛又问。
沈鹿溪笑,“你刚刚进来的时候,没看到你二姑和三姑气呼呼的样子吗?”
“那就是你没有答应她们对不对?”沈时砚将沈鹿溪抱进怀里,低头亲吻她的发顶,眸色黯淡下去,“溪宝,你说过的,不管发生什么,你都会在我的身边,你千万不可以食言。”
沈鹿溪也抱紧他,点头说,“我不会。”
......
接下来的几天,情况对沈时砚越来越不利。
在百迅,虽然沈时砚还坐在执行总裁的位置上,但沈怀清事事要过问,事事要他签字批准,很多沈时砚的决定,都直接被沈怀清一票否决了。
沈时砚的权力,处处受到了沈怀清的打压跟限制。
公司的大部分高管股东,绝大多数都被沈怀清收买或者威胁,基本都站在了沈怀清这边。
沈时砚在百迅的工作,几乎变得寸步难行。
周律师的一双子女消失,因此,周律师一口咬定,沈时砚手上的遗嘱是造假,沈怀清手里的遗嘱才是真。
沈怀清和何昭月更是打通了上上下下所有的关系,要执行他们手里的假遗嘱。
沈时砚试图多方联系,想要拉拢被沈怀清和何昭月收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