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就是,你再宠着惯着这个逆子,我们就离婚,以后,沈家也不需要这个逆子来继承。”沈怀清气的几乎是上气不接下气地吼道。
“你......你......”何昭月瞪着沈怀清,也是恨极了,恨到一时说不出话来。
“行呀,沈怀清,你要是敢把半毛钱留给沈时砚那个野种,这辈子,我就跟你没完。”
“儿子,我们走。”
何昭月吼完,抬脚就走了,沈璟言几乎是没有一丝犹豫,起身跟着何昭月走了。
......
沈鹿溪在飞机上睡了一觉,醒来的时候,飞机已经在瑞士苏黎世的上空了。
小时候,爸爸带她去过不少的地方旅游,可最远,也就是去过东南亚的两个小国家,来欧洲,却还是她的人生第一次。
这种乘坐着私人飞机,想去哪就去哪的自由,她也就只能是仰仗沈时砚才能实现了。
再一次,沈鹿溪清晰的意识到,她和沈时砚之间犹如天地之间的差距。
沈时砚陪着沈鹿溪睡了几个小时,很早就起来处理工作了。
这会儿,广播里响起飞机开始下降,即将要到达苏黎世国际机场的提示音,沈时砚才放下手上的工作,起身去卧室。
卧室里,沈鹿溪正坐在床上,怔怔地看着舷窗外发呆,直到沈时砚进来,在床边坐下,从后面抱住她,她才回过神来。
“想什么呢?嗯——”沈时砚头埋进她的颈窝里,亲她。
沈鹿溪笑,整个人无比慵懒的靠进沈时砚的怀里,“我在想,我算不算个乡巴佬,这可是我第一次来欧洲。”
沈时砚笑了,“乡巴佬又怎么样,反正我就是喜欢。”
沈鹿溪,“......”
“喜欢欧洲吗?”沈时砚吻着她又问。
沈鹿溪点头,“嗯,挺喜欢的。”
“喜欢那以后我们常来,有空就来,好不好?”沈时砚说。
沈鹿溪点头,“是不是马上降落了。”
她说着下床,问沈时砚,“第一次见小叔,我要穿什么比较好?”
沈时砚也站起来,从一堆衣服里,认真帮她挑选。
最后,他挑了一套稍显正式的温柔粉色小香风套装,里面是一件白色的羊绒高领,外面,则配一件浅色驼绒大衣。
沈鹿溪自己又配了一对珍珠耳坠,整个人的气质看上去,简直不要太温婉大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