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竟是自己的玉佩。
他捏着玉佩,脸色有些沉,谢砚突然开口,“你妹妹到对面药铺去了。”
夜沥往窗外看。
果真见那抹玲珑有致的身影入了对面药铺,正在买药。
“你们国公府的姑娘那么穷的吗,买药还得当玉佩?”谢砚可不知道那玉佩是夜沥的,自顾自吐槽,“你妹妹买的怕不是千年人参,价值千金。”
夜沥也想知道她到底买什么药,还得当了他送她的玉佩才能买。
遂命手下去查宋郁柔买了什么药。
宋郁柔买完药很快离开,手下也很快就查明回来,说了三个药名和用途。
谢砚眯眼,“你这妹妹想做什么?”
夜沥饮了口茶,“你大理寺少卿查案查到我夜国公府来了?”
“这不好奇嘛,你说你那妹妹长得水灵乖巧,却买这种药,你不好奇她的用途?”
“本王不好奇。”夜沥轻淡的一句话,堵住了谢砚所有的好奇心。
……
宋郁柔回到国公府,入了院子就见廊下的红泥小炉上又在炖着汤。
温淑宁为了抓住国公府三爷的心,隔三岔五就给夜廷文炖补汤,抓住夜廷文胃的同时,也让夜廷文在床上雄风大展。
院里没人,母亲也不在。
宋郁柔过去,揭开盖,往炖盅里倒入一包药粉,然后盖上,回了自己屋子。
当天夜里,夜廷文喝了温淑宁炖的汤,热血沸腾,正欲与温淑宁床上大战三百回合时,突然腹部一阵绞痛,忙从床上爬起来,衣裳都来不及穿就跑去出恭。
好不容易排解完,腹也不痛了,爬上床要和温淑宁继续,结果枪刚举起来,腹又痛了,忙又滚下床跑去恭房。
来来回回折腾了数次,什么心情都没了,人也拉得快虚脱了。
身子因为喝了补汤,却热得难耐,导致气性也大,他盯着温淑宁,质问:“是不是我把你女儿送老尚书床上,你记恨我,在汤里下药,要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