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汪小青,梁东愣了一下。
午后的东莞,阳光炽热得烫脚,空气里弥漫着闷热的气息,一丝风都没有,城市像被罩在一个巨大的蒸笼里。
汪礼穿着一件宽松的短袖衬衫,领口微微敞开,额头上沁出细密的汗珠,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似有若无的笑意,看着蒋凡道:那丫头胆子不小,翅膀还没有长硬就敢说惩罚我,现在不说她,你应该还有事情没有说吧。
说到这里,他柔和的眼神犀利起来,声音在市场嘈杂的环境中并不响亮,却透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蒋凡则穿着一件简单的
T恤和破洞的牛仔裤,被太阳晒得有些发红的脸上闪过一丝慌乱,听到汪礼教忽然的发问,心里一紧,以为自己与汪小青暧昧不清被人发现,还传到汪礼教耳朵里。
脑海中迅速闪过各种可能的后果,就像电影快进般混乱,眼神游离了一下,下意识地舔了舔嘴唇,好像是口干舌燥一样,心疼跳陡然加快,那剧烈的跳动声仿佛在这喧嚣中都清晰可闻。
汪礼教接茬道:我就是随口一问,你紧张什么
蒋凡忐忑不安地看着汪礼教汪礼,试图从他的表情中找到更多的线索,然而他的表情平淡如此。
蒋凡马上想到,如果真被汪礼教发现,他现在也不会这么亲和地与自己谈话。
虽然只是猜测,但是也镇定了不少,摇头道:你都暗访了,我还敢隐瞒吗该说的我已经交代了。
他的声音微微有些颤抖,尽管极力掩饰,但在这喧闹的环境中还是难以完全隐藏内心的不安。
后背已经被汗水湿透,那黏腻的感觉很不舒服,但他此刻无暇顾及这些,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与汪礼教的对话上,心里暗自道:真是做了亏心事,就怕鬼敲门。
汪礼教看到蒋凡这么紧张,没有急于接茬,而是对梁叔和李酒罐道:路上的行人众多,开车还没有腿着快,我们步行到路口等他开车出来。
有梁叔在,李酒罐还是有些放不开,接茬道:这两天路走多了,我还是坐臭小子的车吧。
蒋凡如释重负,和李酒罐一起向停车场走去。
汪礼教指了指梁叔,故作玩笑道:看你严肃的样子,吓得李老哥都不想和我们走一路了。
梁叔望着离开的蒋凡,答非所问道:看到他有今天的成绩,真不忍心挖他的墙角啊!
汪礼教白了梁叔一眼道:既然不忍心,等会我就不说了哦!
梁叔赶紧拉住汪礼教道:老领导,我就是随口一说,你怎么就当真了啊!只是小青那丫头志不在此,不知道她是否愿意成行。
汪礼教感叹道:没想到我两个丫头现场还成为了香饽饽,文羽是肯定不会离开这里,只能说服小青了,我相信自己的孩子,在大是大非面前,她心里知道孰轻孰重。
两人来到国道边,一辆公交车从他们身边驶过,车尾喷出一股热气卷起滚滚尘土,如同一条黄龙腾空而起,更增添了几分燥热的氛围。
蒋凡花了十来分钟,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