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仔走后,鸠占鹊巢的青哥,心里没有丝毫轻松,他赤着上身从二楼会客厅里走到阳台上,点上烟望着不远处的大海,皱着眉头想到近几天过于蹊跷的事情。
正在青哥陷入沉思的时候,沈兰走到他身后,温柔地替他披上一件短袖睡衣,轻声道:卢哥怎么惹到你了。
青哥以为沈兰是想为卢仔打探消息,一掌把她掀到地上,怒道:卢哥,睡在老子身边,叫他还叫得这么亲热,是不是想替他当卧底
辉哥组织饭局的时候,沈兰还是卢仔的情人。
饭局次日,卢仔带她到厚街意难忘酒店给青哥接风。
接风的酒局还没散场她就喝醉了,当她醒来发现身边不是卢仔,而是青哥,自己成为了男人交情的礼物。
十多天前青哥离开东莞,还对她情意绵绵道:下次过来,我一定让你脖子挂上项链,腕上戴镯子,再给你买个传呼机,想你的时候,随时联系上你。
前天,青哥回到东莞,没有兑现承诺带任何礼物,对她也换了另一张面孔,只是把她当着泄欲的工具,而且还对她非打即骂。
沈兰来到东莞一直受人摆布,心里最恨的人不是近两天一直折磨自己的青哥,而是老乡陈丽梅,其次就是卢仔。
陈丽梅没有顾惜同乡之情,把她介绍给卢仔。
卢仔夺走了她的初夜,玩腻以后还把她当着利用的工具,送给了青哥。
她跟卢仔那段时间,外表看似生活得光鲜亮丽,可背地里所受的折磨和屈辱,可以用地狱生活来形容。
上次陪同卢仔参加辉哥的饭局,遇上表姐肖雨欣,看到她惊讶的目光中,还有惋惜和怒意,沈兰无颜面对这位亲人,他乡遇故人招呼都不好意思打。
被卢仔送给青哥以后,她就抱着破罐子破摔的心态,只想避开肖雨欣的生活,躲在这栋小楼里,安心做青哥的情人。
她来帮青哥披上睡衣,就是希望用女人的柔情,唤醒他前段的情意绵绵,现在才知道,这是自己痴心妄想。
看到青哥愤怒的目光,她不敢辩解,唯唯诺诺地从地上爬起来,回到房间。
沈兰不争辩,青哥认为她就是卢仔安排到身边的奸细,跟进房间发泄兽性中,对她的身心进行了惨绝人寰的摧残。
青哥满足完兽性离开房间,她身上还没恢复的紫青,又多出不少紫块。
她有气无力地躺在床上,心里开始想着怎么自救,尽快离开这里,而且还不能让卢仔知道她的去向。
因为她的身份证被卢仔扣押,她怕激怒卢仔,家乡的亲人受到牵连。
青哥来到楼下,打了一个电话。
二十多分钟后,一人年近三十,身高180左右,身体强健的男人开着一辆套牌车来到小楼。
青哥面无表情道:打听到什么情况了吗
男人摇头道:安插在货运中转站的人说,每次进出货的时候,卢仔都会亲临现场监督,时间也是选择在夜间,操作过程没有任何问题。
应该不是这个中转站的问题,等会我去一趟樟木头,看看是不是那边的中转站出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