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时分,汪文羽被楼下大街上的嘈杂声音吵醒,朦朦胧胧睁开眼睛,才感知到手握着一根棍子,蒋凡眼睛睁得溜圆,带着一副坏笑的神情,聚精会神地看着她。
害羞地松开,感觉手里还有些润滑,她偷瞄了一眼,看到蒋凡是规规矩矩穿着底裤,但前面湿了一小块。
她娇羞地翻身爬起,走进洗手间前,转身白了蒋凡一眼道:癞皮狗,又在使坏,也不知道提醒我一下。
蒋凡害怕再次受伤,慢吞吞地起身,从身后轻轻搂住她的腰,在她耳垂边亲了一下道:这样的好事,我高兴都来不及,况且这本身就是你的专用玩具,我怎么提醒嘛。
汪文羽很享受地躺在他怀里,头靠在他肩头,用手指在自己娇艳的脸上扒拉了几下道:坏蛋,伤成这样,还不老实,羞不羞嘛。
我已经尽力克制了,你应该表扬。这属于先遣部队,是生理正常反应,怎么叫羞呢
汪文羽把润滑的手举到蒋凡眼前道:就你精神好,这个时候还能使坏,现在赶紧冲凉,这两天只想着粘你,都没有上班,吃完饭我要回局子,以后,每天下班我坐中巴回来,不再开车,免得又被人重点盯上。
两人在楼下吃完饭,才分开。
蒋凡回到厂里,大门值班保安看到他,热情招呼道:蒋副理:陈老板在找你。
找我有什么事吗
另一个保安插嘴道:听昨天值夜班的保安说,深夜一点多了,老板从外面回来还让人去宿舍喊你,说是找你喝酒,今天我们接班后,他又来了一趟,我去宿舍,没有看到你人。
神经病,深更半夜找我喝酒,老子是来上班,又不是来陪酒的。
骚扰汪文羽的事情已经过去,但是蒋凡心里还是不舒服,也没有顾忌自己泄愤的话,会不会被这两个保安当着讨好陈安龙的筹码。
话刚落音,陈安龙就从厂部办公楼走出来,来到他身边,想揽他的肩以示亲切,可是身高又不够,只得拍了拍他的肩头,拉着他来到办公楼下。
他松开手,和声细语隐晦道:不知者不为罪,昨天的事情请别介意,晚上本想找你喝两杯,可是你不在,今天,我在楼上盯着大门,一直等你回来。
你对厂里贡献很大,现在又受了伤,想着马上要过年了,你肯定需要用钱,我已经给财务部打好招呼,你这个月的薪水可以提前支取,医药费花了多少,填个单子,马上给你报销,后续还需要花费多少,可以一并领取。
进厂就陪陈安龙进了一次赌场,就受伤了,根本没有做什么事情,听到陈安龙说自己对厂里贡献大,蒋凡就知道他别有所图。
我的医药费单据放在租屋里,没有带在身上,现在我回去拿。
伸手不打笑脸人,蒋凡心里不舒服,但也没有表露在脸上,想到陈安龙压榨员工,进到欢场和赌场却极为大方,现在自己身上正好没钱,还有外债,他也没有客气,转身准备回租屋拿单据领钱。
陈安龙拉住他,指着办公楼,装出十分关心的样子道:住宿舍不习惯,怎么不给我说一声,还花钱去租房子,楼上有空房间,而且家私家电齐全,要不你还是搬回厂里住吧,这样上下班也方便
你报销还需要什么医药单据嘛,花了多少,自己填就行了。
蒋凡赶紧摆手道:房子已经租好,就不麻烦了。提前预支薪水可以,其它不属于我的钱,我不能要,还是按规矩来吧。
陈安龙知道欲速则不达的道理,看到蒋凡拒绝得这么果断,行吧,怎么都行,拿到单据,你直接去财务支取,以后需要花销,给我说一声就行。
能把工厂开得这么大,陈安龙也不是庸人,没有色心烧脑,他的智商、圆滑这一刻也体现出来。
第一次治疗,是唐副总给的钱,蒋凡把买云南白药的几元钱都算上,也只有一百多,从樟木头打的回来,自己没有给钱,就不能算在账上,
想起那位善良的的士大哥,蒋凡感触地自言自语道:大哥,现在你在哪里今生我们还有缘分相逢吗
领到钱,蒋凡把要还唐副总的钱分出来,另外三千零五元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