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厉元朗回答的相当干脆,并说:“白晴爸爸好像在刻意回避,我不好提出来。”

    “嗯。”水庆章短暂的思考片刻,缓缓走到门口,怅然说:“太敏感了,不提也好。”

    望着水庆章徐徐远去的背影,厉元朗回味他这句话的内容,陷入深深的沉思之中……

    整个一上午,厉元朗不断接到拜年电话。

    有曾经的同事,也有蓝桥市各部门负责人。

    这其中,楼安国向厉元朗详细汇报了蓝桥市春节期间的情况。

    秩序井然,热闹非凡。

    他用这八个字给厉元朗吃下一颗定心丸。

    方炎也打来拜年电话,说他正在老家陪伴父母,还说德平现在经济腾飞,百姓安居乐业。

    他听到不少村民都在念厉元朗的好。

    得到群众认可,比什么都有说服力。

    接了好一阵电话,厉元朗总算得以喘口气。

    收起手机,顺着楼梯走向二楼,打算去看一看两个儿子。

    咦?房间里没人。

    正疑惑之际,忽听走廊尽头的房间里传出哭声。

    厉元朗循声走过去,本打算敲门,结果一碰,门竟然开了。

    房间里谷雨和郑立,抹眼泪的却是郑立,谷雨则抱着胳膊,面无表情站在一旁看着。

    “郑立,你怎么了?”厉元朗紧走几步过来,蹲下身体询问。

    “外公生气了。”谷雨平静说。

    “因为什么?”厉元朗扭脸看向谷雨。

    “都怪他。”谷雨一指郑立,“刚才外公领着我们给妈妈上香,叫他谷清晰,他不答应,非说他姓郑,不姓谷,他叫郑立,不叫谷清晰。”

    “还说,谷清晰的名字好难听。结果外公生气了,骂他忘恩负义,把他扒拉倒了,他就哭了。”

    厉元朗无奈的摇了摇头,帮郑立擦干眼泪,耐心告诉他,“你原来是叫谷清晰,和你哥哥一样,随了你外婆的姓,名字是我和你妈妈一起给你取的。”

    “后来,是你郑妈妈抚养你,给你改成郑立这个名字。儿子,你要记住,不管你姓什么叫什么,水庆章永远是你外公,谷雨是你亲哥哥。”

    “还有你郑妈妈,她对你视如己出,你一定要懂得亲情,懂得感恩,知道吗?”

    谁知,郑立对厉元朗这番说教根本不予理睬,哭哭咧咧要找妈妈。

    厉元朗怎么哄都哄不好,只得交给闻声赶来的保姆手上。

    让她把郑立带出去哄好。

    “儿子,外公带你和郑立祭奠你妈妈了?”

    谷雨“嗯”了一声,指了指旁边说:“就在外公的房间里。”

    “他都说了什么?”厉元朗又问。

    “外公让郑立我们记住妈妈的模样,一辈子都不许忘记。”

    厉元朗站起身来,拍了拍谷雨的肩膀,叮嘱他要好好陪着弟弟玩,心事重重走了出去。

    水庆章的房间在二楼最里面,那里宽敞,还有一个露天阳台。

    厉元朗走到门口,抬起手犹豫片刻,轻轻敲了敲门。

    “进来。”随着水庆章的回音,厉元朗推门而入。

    这个房间足有三十多平米,中间有一张宽大的双人床。

    家具家电一应俱全。

    最让厉元朗瞩目的是,在房间角落摆放着一个供桌,上面有水果供品,以及香炉。

    三炷香还冒着烟雾,空气中散发出一股独有的香味。

    墙上挂着两张放大的黑白照片,一个是谷红岩,另一个正是水婷月。

    而此时的水庆章,坐在沙发上抽着烟斗,面色冷峻。

    “元朗,你来的正好,我正有事情想和你说。”

    “您说吧。”厉元朗坐下来,一副聆听状。

    “清晰这孩子怎么就叫郑立了?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面对水庆章一连串的疑问,厉元朗竹筒倒豆子,将郑立当年的遭遇,以及郑海欣相救过程,原原本本讲了出来。

    水庆章嘴里叼着烟斗,喃喃嘀咕道:“郑海欣?名字好熟悉?”

    “提她您应该知道,她是郑重的小姑,郑海洋的妹妹……”

    水庆章连连点头,“想起来了,她还是你的神交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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