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白也不恼,听话地在地上写了个字,他从小不学无术,入朝后才勉强读了几本书,此时那个字他绞尽脑汁想了半天还是写错了。
可殷稷仍旧认了出来,那是一个谢字。
殷稷脸色一沉,萧敕手里有谢家什么东西
他和谢家算是死仇,谢家的死活他并不在意,可谢蕴在乎,他也不能允许谢蕴再被谢家牵连。
先带他来见朕。
是。
钟白起身就要走,两步后又折返了回来:皇上,在这见吗
殷稷满脸嫌弃地叹了口气,他怎么可能在这里见萧敕
他起身拍了拍身上的草叶,冷不丁钟白叫唤了一声:怎么又流血了皇上你这伤口谁处理的到底行不行啊
殷稷摆摆手:别啰嗦,赶紧去传人,朕在中帐等着。
可你这伤看着更......
滚。
好嘞。
龙帐被朝臣堵着,殷稷自然不好回去,眼下也只能去中帐了。
等人的功夫,太医来给他处理了伤口,可血虽然止住了,他的心情却仍旧十分糟糕......希望萧敕不是在故弄玄虚,他也不想再拿萧家开刀。
好在萧敕是吃到教训了,一改之前的轻狂,一进门就恭恭敬敬地磕了个头:草民参见皇上。
免了,有话就说。
萧敕的态度并不像钟白说的是要和他谈条件,而是真正的恳求,闻言二话不说就将一个盒子递了上来,钟白接过打开,一封泛黄的丝绢映入眼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