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嫉妒、愤怒的快要窒息。
  另有几人驱马随从他身侧,正是兵部吴信,军机处刘迎福,水陆提督沈子书,及西周外援秦怀素。
  傅景桁脑海不住闪现蒋怀州亲吻他妻子颈项的画面,若非大事在前,他为什么要忍耐这屈辱,他吩咐御林军道:"提弓。"
  "是。"御林军纷纷将手中弓箭提起,将箭矢瞄准蒋怀州的身体。
  文瑾用手摸了摸颈项,仍有蒋卿的口涎,肌肤微微刺痛,恐怕落下了痕迹,她望着傅景桁的方向,他冰冷的眼神使她身体薄颤着,她并非有意和蒋亲近,但起初没有推开,后来打算推开却迟了。
  "蒋爱卿,几日不见了。如何这几日不上朝堂"傅景桁抿唇问,下了马,将手中御弓随手抛给老莫,紧步逼近蒋怀州,攥起他衣领,抬拳勾在他左边面颊,发出砰的一声。
  蒋怀州被打得下颌,脑中有些轰鸣,他没有退却,"在漓山和你前妻喝茶,听她败坏你。比上朝堂有趣。"
  蒋反手击向傅景桁面颊,在击中傅景桁面颊前,傅将他手腕攥住,一个用力下压,将蒋怀州按倒在地,手中冷光一闪,一柄匕首直插在蒋怀州左腕,将他手腕死死钉在地上。
  "嘶..."蒋怀州身体较君上本就瘦削些,君上早年带兵打仗,手段狠辣,蒋痛得皱紧了眉头。
  傅景桁立起身来,从老莫递来的手帕净了净手上血迹,睇向文瑾道:"看清楚了他体质不行。自小就弱。注定是朕的手下败将。"
  文瑾要去扶蒋怀州,傅景桁轻斥:"站住。"
  文瑾把步子顿下了。
  吴信见到叛军头目蒋怀州,便吩咐士兵道:"先射瞎他的双目!这贼寇害死了那么多将士!"
  闻令,士兵皆举箭,瞄准蒋怀州的双目。
  文瑾挡在蒋怀州身前,"不要射箭!不要!"
  蒋怀州沉声道:"瑾儿,不必惊慌。他们也只能拿我躯体泄愤了。一帮没用的饭桶。"
  文瑾拉住傅景桁的衣袖道:"君上,昨儿您答应要考虑让他戴罪立功的。您...说容您想想。"
  傅景桁低眼看了看拉在自己衣袖上文瑾白皙的手,目光挪到她颈项,看见了蒋怀州留下的吻痕,他将衣袖自她手中抽出。
  他语气甚至很温柔,文瑾却感受到了疏远和冷漠,他低声说:"他吻你脖子,亲出印子的时候,你什么感觉,朕当时被你置于何处"
  文瑾心中一紧,被巨大的自责和羞辱包围,"他说百果糖是他给我的..."
  "诚然。不是朕。你意识到搞错人了"
  "不是,我不知道。"
  "告诉朕。他亲你什么感觉。"
  "有点疼。"
  对话很直白。
  傅景桁紧紧闭了下眼睛,心脏被切割出血,在颂罗江畔,他心碎了,"嗯。比我亲得疼"
  文瑾出了满身细汗,手脚开始作抖,不敢抬眼看皇帝,"没..."
  傅景桁静默了许久。周围安静的只余江风,他低声道:"好谢谢多年来可怜朕。"
  "傅..."
  "提前告诉了你,可以叙旧,见机行事,打着马虎眼只等我来就是。提前告诉了你,朕和朕的人在周围,朕带着吴信、带着刘迎福来,是来向他们证明,你在劝降蒋怀州,你是朕的内人,与蒋匪根本不是一伙的。你干了什么!"
  文瑾瑟缩下身体。
  "你哭哭啼啼,和他搂在一起如胶似漆,甚至没有丝毫抵抗。朕如何保你你让朕在吴信、刘迎福面前成了一个天大的笑话!"傅景桁深怒,"朕怎么名正言顺袒护你!"
  文瑾不言。
  "让你下决心托付身心的百果糖不是我给的。"傅景桁问:"所以苏文瑾,你和我,还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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