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体要照顾好,你的眼睛也在恢复期……"
  盛又夏盯着面前的这张俊脸,她淡淡地摇着头,打断他的话。
  "我跟你开了口,其实我知道你不会同意的,但我当时也是急糊涂了,才会跟你去开这个口。"
  "我以为我自己能解决,可到头来,我妈的手指……"
  她用力咬着自己的一根手指头,使劲地咬下去。
  "夏夏!"
  傅时律不想看她这么折磨自己,这很明显就是有人做局,他伸手捏住她的脸,将她的手拉了过来。
  "妈已经去世了这么多年,那个人不可能是她,要么是苦肉计,要是就是那帮人绑了别人……"
  盛又夏解释得都累了,"算了,你做了一晚上的手术也累了,快回去休息吧。"
  最难过的一晚过去了,盛又夏不需要他了。
  因为到了这一步,傅时律还是不相信她。
  傅时律回屋冲了个澡,想让自己状态好一点,大年初一,别人都还沉浸在过年的氛围中,小区门口的店也都没开,全部贴了回去过年的标识。
  傅时律打电话给肖睿,他是做酒店的,酒店肯定还营业着。
  肖睿一听,当即就答应下来。
  "不就是早餐嘛,放心,我这就让厨房造起来。"
  肖睿派来的人,傅时律也认识,是他信得过的一个助理。
  他在电梯门口把东西接过去,毕竟屋里还有警察,凡事都要小心点。
  傅时律提着早餐进去,自己只拿了一份皮蛋瘦肉粥和汤包,剩下的都留给现场的警察了。
  他来到沙发前,坐下身来,"吃点吧。"
  盛又夏精气神很不好,再这么不吃不喝的,身体都要垮了。
  她不是不想吃,是真的一口吃不下,"你吃吧。"
  傅时律舀了一勺,粥已经不烫了,"来。"
  汤匙碰到了盛又夏的嘴边,她抬起眼帘,看到男人满面倦色,下巴上冒出了明显的乌青色,还没有时间刮。
  她终究是张了下嘴。
  盛又夏一口热粥含在嘴里,却怎么都咽不下,"我真的够了,你也一晚上没吃了,吃点。"
  "我把你喂饱了再说。"
  盛又夏勉勉强强吃了几口后,将手搭在傅时律的手腕上。
  "真的饱了。"
  傅时律也不再勉强她,草草的就把剩下的给吃完了。
  一直等到傍晚的时候,女警接了个电话。
  "真的太好了,现在人在哪"
  盛又夏晦暗的脸上扬起了希冀,傅时律立马站起身来,"是不是找到了"
  "对,抓住那几个人了,被绑架的那人现在已经被紧急送到了华兴医院。"
  盛又夏着急慌忙地从沙发上撑起身,"我想见一见她。"
  女警答应了,"好,我这就带你过去。"
  华兴医院。
  推开病房门的一刹那,躺在床上的女人转过脸来。
  盛又夏匆忙进去的脚步猛地顿住,她几乎可以断定,这不是跟她视频的女人。
  医生在旁边查看她的伤势,马上就准备进手术室了。
  "一般在六到八小时之内,断指的再植成功率会更高,这个时间太长了。"
  "医生,求你救救我……"
  时间紧急,女警也只能争取到一点的时间。
  她问旁边的盛又夏一句,"这是你妈妈吗"
  盛又夏定定地看着,摇了头,"不是,她也不是跟我打视频的那人。"
  虽然头发一样长,穿着一样的衣服,就连长相都有些相似,但盛又夏可以断定,不是。
  另一名站着的警察闻言,适时插了一句话,"那根断指已经看过了,就是她的。"
  女人满面惊恐,一只手上还缠着纱布。
  "是他们让我冒充你妈妈的,也是他们把我绑过去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不可能,我妈到底在哪"
  女人一副听不懂她在说什么的样子,"现场就我一个人被绑了,那声‘夏夏’也是他们让我喊的。"
  盛又夏还想说什么,旁边的傅时律搂住了她的肩膀。
  她嘴里的话都说不出来了,她知道,这就是所有人眼中的真相了。
  "夏夏,我送你回家,先睡一会好不好"
  医生接到了个电话,"手术室准备好了,快,赶紧手术!"
  盛又夏被傅时律拉到了病房外,她这会很憔悴,以往的明艳灿烂,都在这一个晚上被蒙了层晦暗。
  "走,先回家。"
  盛又夏站着没动,"我想去绑架的现场看看,也许会有线索。"
  傅时律看她唇色发白,明明熬得都快站不住了,眉宇间却依旧倔强。
  "夏夏……"男人的口气很沉,跟外面灰压压的天空一样。
  他不想看她自我折磨,只能尽快,将她从幻想中抽离出来。"那不是妈,只是个跟你毫不相关的陌生人。"
  盛又夏解释不通,就不解释了。
  "傅时律,你陪我过去一趟好吗"
  两人正说着话,却有个护士快步跑来了,"傅主任,打您电话没人接,有个病人紧急出了点状况……"
  盛又夏嘴角轻瘪了下,一瞬间,将最后的那点委屈藏得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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