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从杜清涟能够知道避开王氏和崔氏的直接视线,才想来捉弄杜笛,也知道杜清涟还是不想在长辈面前落下一个捉弄自家兄弟的恶名的,纵然,可能这个爱捉弄杜笛的爱好,已经人所众知了,可是只要杜清涟自己装作还没有人知道,就能够遮脸。
这就像是后世,政|府官|员对于某些群|众不满的事情一样:我们大家明明都知道,官员也知道我们都知道他们知道这些群众不满的现象,但他们就是装作不知道(绕晕了没有!呵呵)。有这样一个装作不知道的理由,发生了事情,官|员们说起来的时候,也有个扯皮和推卸责任的理由。
这一点上,在杜笛看来,杜清涟倒是深得后|世|官|员的某些精神和要义。
不过,这个杜笛可不是以前的杜笛了,身为一个快要三张的、来自二十一世纪的杜笛,无论是从智慧上,还是从见识上,都可以说碾压一个大唐的十岁黄毛小丫头,那是易如反掌。至于羞耻感,从二十一世纪红朝穿过来的人,大多数都把这个东东丢的差不多了。再加上目前来看,也没有人知道杜笛是穿过来的"叔叔辈",欺负这样的小丫头更是毫无心理压力。
杜笛也没有想怎么欺压杜清涟,毕竟这是他名义上的阿姊,又是嫡生女,怎么也不能招惹的太过分,但他毕竟也不是以前的杜笛了,现在的他对于自己在大唐的发展,已经有了一个蓝图,可以想象,接下来的时间,要花很大的精力在这个蓝图的实现上,确实没有精力对付这样时刻给自己捣蛋的、古灵精怪的小丫头。
因此最好是一下子镇住她,就算是没有除掉杜清涟的这个念想,也总得让她有种头上悬着"达摩克利斯之剑"的感觉,不能时常来找自己的麻烦才好。
脑海中过了一下,这个阶段的小孩子,还是用"向父母投诉"的方式来做比较好,即便不是真正的这样做,也要让杜清涟知道,自己还可以向她的生母告状。封建社会中父子、父女关系,母女、母子关系,要比现代社会严格的多,尤其是作为一家之长的父亲,更是几乎掌握了子女的控制权,同样,对于女孩子来说,母亲也是一个在一定程度上要仰视的山峰。
看出来杜清涟又要故技重施,杜笛先一步靠近了她,在杜清涟的耳边悄悄的说:"阿姊,你再欺负我,我就跟阿耶、阿娘说!"
杜清涟气鼓鼓的对杜笛说:"没出息,咱们大唐男儿什么时候要靠阿耶、阿娘撑腰了!"对这小小的激将法,杜笛当然不上当:"对犯我大唐者,我大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