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监狱里同样能够得到。他们赶到医院之后,看到汤姆已经送进了重症监护室,鼻梁打断了不说,脸上到处青一块紫一块,肋骨都打断了好几根,几乎奄奄一息。尤其是看到他的两条腿上,都安装假肢,贾二虎不住地大摇其头:面对这样的一个人,施暴者怎么下得去手?海蒂这是对贾二虎默念道:这种情况通常是狱警下的手,因为他们看到在汤姆身上捞不到油水,恐怕汤姆也没把他们放在眼里,所以才激怒了他们。格利菲斯走到汤姆面前时,汤姆缓缓睁开了眼睛,只说了一句:我没杀人。说完,又疲惫不堪地闭上了眼睛。格利菲斯又问了一句:你这全身的伤是谁干的?汤姆闭着眼睛缓缓地说道:是我不小心自己摔着的。格利菲斯不再说什么,而是把目光投向探长,意思是说:我们可以离开了。探长点了点头,转身离开病房,来到停车场后,才问格利菲斯:你怎么看?格利菲斯说道:我相信他不是凶手,如果他是凶手的话,绝不会想到要见我。说实话,我们这些在战场上经历过生死的人,基本上都遭遇过被自己的上司出卖,因此从来不相信自己的上级,包括政府各部门。因为我们有一个共识,当我们被冤枉,却又得到上级或者是相关部门的认可之后,大概率是我们已经被出卖,或者是被诬陷。而出卖和诬陷我们的,一定是我们的上级或者相关部门,所以申诉或者请律师都是没用的。尤其是涉及到人命案,大概率只能是认罪,然后希望法庭能够减轻处罚。正因为如此,当我们受到冤枉和委屈的时候,我们更愿意向曾经的战友倾诉,他之所以想到要见我,就是希望我能够证明他是无辜的。虽然他很清楚,也许我证明不了,但却是他唯一的希望。探长不置可否地笑了笑:这只能是你的推测,可我们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他。格利菲斯笑道:如果你们没有证据,他又怎么可能被冤枉?当然,我也拿不出任何证明他无罪的证据,只是告诉你一个事实。就像我当初被追杀的时候,我从来就没想到过要求助于警方,因为我清楚,他们一旦决定向我动手,就已经断了我向警方求救的通道。如果不是刘长官出手相救,恐怕我也没有机会站在这里跟你们说这些。探长叹了口气:就算我相信你,但也不可能因为你的这番话,取消对他犯罪的指控。现在唯一能够证明他清白的,可不仅仅是找到他不在场的证据,而是要找到真正的凶手。只要找不到真正的凶手,谁也洗脱不了他的嫌疑。贾二虎说道:既然这样的话,我觉得我们应该到现场去一趟,看看还有什么遗漏的地方没有。探长点头道:可以,我们现在就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