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0章 (1/2)
羊城。
岭南兵部换防大典之上,总教头和钟北山亚欧出席的消息已经人尽皆知了。
据说就连岭南兵部上下都沸腾了。
总教头是兵部神话,活着的传奇,不知道多少军士想要瞻仰他的真容而不得,这一次有这样的机会,谁愿意错过
再加上一位钟北山老先生,这两位在一起,可不是简单的一加一等于二那么简单啊!
就连李长诚这样的人都开始激动了。
"这一次,如果能够结识总教头的话,说不定我们港城李家可以借势把港城另外的三个顶级家族踩在脚底!"
"而我也能把叶去病一脚踩死!"
汤庆则是一脸激动:"如果能够让总教头成为我的靠山,那么我想要当岭南一把手不是梦啊!"
就连这两位都如此激动,更不用说其他人了。
一时间,兵部换防大典的邀请函,被炒到了天价。
很多人愿意出几千万,就为了得到一个能够认识总教头的机会!
这样的机会,一辈子可能只有一次,错过了可就没了啊!
......
与此同时,医院。
郑漫儿是一个坐不住的人。
在医院三天后,她身体恢复得七七八八的,又准备投入工作中了。
不过现在公司面对的局面又不一样了。
之前白云公司最多算是一个中小型公司而已,人手也不多,只有几十人,连办公场所都不大。
但自从白云山度假村的项目火爆之后,郑漫儿就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她必须趁着这个机会扩大公司的规模,再想办法多拿几块地。
这是白云公司一炮打响的机会,她可不想错过。
不过,现在公司要扩展,势必要招人,还要找新的办公大楼。
郑漫儿一个人忙的团团转。
叶昊正好知道了笑道:"老婆,你就不要那么辛苦了,你负责招人的事情就行了。"
"这对于公司来说是最重要的,人才是第一生产力嘛!"
"公司新的办公大楼交给我,我来帮你解决。"
"真的吗"郑漫儿大喜过望,她是真的忙不过来。
叶昊肯帮忙再好不过了。
叶昊笑道:"没错,我争取明天就让你搬进新的办公大楼吧。"
"明天你不会去市郊随便找个仓库给我用吧"郑漫儿皱眉,如果是这样的话,还不如不要。
叶昊笑道:"当然不会,既然是我老婆要用的地方,当然要最好的!"
"我保证!绝对是最好的地段!"
听到这话郑漫儿一脸不可置信。
她今天打听了很久,好的地段要找一个办公大楼太难了。
难得找到一两个办公大楼,可是对方知道郑漫儿是白云公司的总裁,就开始漫天要价。
为了这个事情,郑漫儿都愁得吃不下饭,想不到叶昊此刻却说他能解决
"听我的没错,你老公没啥大本事,难道找个办公楼还找不到。"叶昊笑道。
郑漫儿看到他一脸笃定的表情,想了想还是点头了。
她一直想要让叶昊有出息,这一次让他去找办公楼,就当作给他一个历练的机会吧。
我出生那年,爷爷做了一个重要决定,退出江湖。
这个消息传出之后,我家原本清净的院落顿时热闹起来,每天门庭若市,车水马龙,来人络绎不绝。来的这些人都是北方风水界的各路人物,他们来我家都是为了同一件事,劝说我爷爷放弃这个决定。
但是无论他们怎么劝,爷爷都是那一句话,"这事,就这么定了。"
有的人很失望,叹着气,摇着头走了。
有的人很愤怒,指着我爷爷破口大骂,临走还砸了我家的桌子。
有的人更过分,非逼着我爷爷在退出江湖之前,再给他们算一卦,不然的话,他们就赖着不走了。
我二叔年轻气盛,见这些人这么不讲规矩,大怒,回屋拿出了他的七星宝剑,冲那些人吼道,"谁敢逼我爸,我弄死谁!"
一声虎啸,山林寂静,所有人都不说话了。
爷爷慢条斯理的抽完了烟,掐灭了烟头,站起来背着手走了。
见老头走了,众人面面相觑,他们看了看杀气腾腾的我二叔,默默的站起来,灰溜溜的走了。
我爸身为爷爷长子,亲自将他们送到了村外。
有一个人临上车时,转头指着我爸的鼻子恶狠狠地说了句,"君玉,回去告诉四叔,他这事做的不仗义!吴家欠我们的,你们早晚得还!"
我爸迎着那人的目光,淡淡的说了一句,"好,我会让我弟弟转告我爸的。"
那人一听,二话不说,赶紧上车走了。
从那之后,再也没人来了。
我爸后来对我说,爷爷为了我,把整个江湖都得罪了。
这事还得从头说起。
我们吴家虽然不是什么显赫的玄学世家,但是从我爷爷往上,祖上十三代都是风水师。只是我们这个家族因为某些特殊原因,姓氏总是改来改去的。比如家谱上就写着,宋朝的时候,我们姓慕容,到了明朝时,我们就姓沐了。姓了两百多年的沐之后,到了清朝,我们又改成了吴姓。
我爷爷叫吴念生,是吴家的第十四代传人,四十年前,他是江湖上最有名的卦师,人称梅花圣手吴四爷。因为他精通梅花易数,给人断卦从来分毫不差,所以不止老百姓请他断卦,风水圈里的很多风水大师遇上难事,也会悄悄的赶来沧州南河镇,找我爷爷为他们断上一卦。
正因为如此,爷爷在风水圈的地位很有意思,名气不大,却没有任何一个大师敢于轻视他。所有人见了我爷爷,不管年纪多大,身份多高,都得恭恭敬敬的尊称他一声四叔。
爷爷十六岁出道,五十六岁封卦,四十年间,他一共给人起卦三千二百九十九次,没有一个落卦(不准,不应,不验)的。爷爷是一个传奇,在他的那个时代,他就是那些风水大师们的神。
对风水师来说,五十六岁并不是该金盆洗手的年纪,爷爷做这一切,确实都是为了我。他说人一辈子能起的卦是有数的,他这辈子,能验三千三百卦,算完了这个数,他就不能再碰这些了。
他要把这一卦留给我,留给他唯一的嫡孙。
所以,我出生之后,他就果断的退出江湖了。
爷爷有两个儿子,我爸是长子,叫吴君玉,我二叔叫吴君怀,取自道德经七十章——知我者希,则我者贵,君子被褐而怀玉。我的名字叫吴峥,也是爷爷给取的,他说峥者高俊,出世绝尘,说这个孩子命格清奇,有仙府之缘,道家随缘而动,与世无争,就叫他吴峥吧。
我的名字,就是这么来的。
爷爷退出江湖之后,把大部分的心思都倾注到了我的身上。我小时候体弱多病,三天两头的发烧,拉肚子,我爸妈经常半夜带我去医院。断奶之后,爷爷就把我抱到了老宅里,亲自照顾我。
说来也怪了,自从跟爷爷一起住之后,我再也没生过病。
我的童年和别的孩子不太一样,我不爱跟人说话,总喜欢一个人躲清净。不上学的时候,大部分时间我都是一个人爬到房顶上,默默的看着天上的白云或者繁星,浑然忘我,一坐就是四五个钟头。
我妈怕我摔着,几次跟爷爷反应这个事。
爷爷不以为意,他告诉我妈,"这孩子聪慧,你们不懂,别管了。"
妈妈不放心,又去跟我爸爸说,强烈的要求把我从爷爷身边要回去,她要亲自带我。
我爸也有这个念头,几次鼓足勇气想和爷爷说,但是每次话到嘴边了,生生的又咽回去了。没办法,别说他从小懂事,从来不敢忤逆爷爷了,就是我二叔那驴一样的脾气,一见了我爷爷,顿时也是屁都不敢放一个的。
这是吴家的家风,儿子在父亲面前,还不如个孙子有尊严。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我慢慢的长大了。
我十一岁那年,爷爷六十七岁了,那年中秋节过后,爷爷开始教我吴家的风水术数。我先学的是风水,学得很快,我爸和我二叔学了二十多年都没学明白的东西,我只用了半年左右就全部学会了。之后爷爷又教我算卦,教我符咒,教我内功,教我练武术。
学习的东西越来越多,每天都很辛苦,我一边上学,一边钻研我们吴家的秘术,那段日子,特别的充实。
三年后,我十四岁,上初中了,爷爷也七十岁了。
过完他七十大寿之后,爷爷的身体突然就不行了,一连几天,吐血不止,不久就去世了。
弥留之际,他把我爸,我二叔和我叫到身边,让女眷们回避之后,交待了三件后事。
第一,老宅和县城的新房子留给我爸。
第二,他的所有存款,除了给我十万之外,其余的都给二叔。
第三,他在京城还有一套房子,留给我。
他说他走了之后,就让我去京城,从此以后,一个人住那。他告诉我爸和我二叔,谁也不许给我钱花,同时也不许我出去打工,找工作。反正除了那十万块钱之外,我决不能再碰吴家的一分钱!
我爸和我二叔很吃惊,他们说我还是个孩子,这么做......
爷爷摆了摆手,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说,"这件事,就这么定了!"
我爸和二叔互相看了看,接着都看向了我,目光里满是心疼。
我不明白爷爷这么安排的用意,也不懂得爸爸和二叔那眼神中的深意,那时的我,只顾着伤心了。
交代完之后,爷爷让我爸和二叔出去了。
房间里就剩下我们祖孙俩了,他从褥子下拿出一本用红布包裹着的书,颤颤巍巍的递给我,"打开。"
我擦了擦眼泪,接过来打开红布,里面是一本线装古书,上面写着这么几个字——洞玄天机府秘传十二金光剑诀。
我茫然的看着爷爷,不明白他的意思。
"这是吴家的命......"爷爷凝视着我,"吴峥,你把它撕开。"
我一愣,"撕......撕开"
"对!撕开!"爷爷的声音,坚定而果决。
我不敢不听爷爷的话,颤抖着翻开那本书,心里直哆嗦,不由得又看向了爷爷。
"撕开!快!"爷爷一皱眉。
我克制住内心的颤抖,深吸一口气,一把将书撕开了,分成了两部分。
其中有一页没撕好,扯开了,两部分各占了半边。
爷爷笑了,松了口气。
我却哭了,紧张的哭了。
"傻小子,哭什么呀",爷爷强打精神,指挥我,"把红布也撕开,把它们包好。"
我含着眼泪,撕开红布,将两本残书重新包上,双手捧着递给爷爷。
爷爷没有接,他意味深长的看着两个红布包,如释重负的一笑,"你把它们带去京城,几年后,会有林家后人去找你,到时候,你随便选一本交给林家的人。你要记住,这书上的密法是我们吴家的命,爷爷从来没教过你。在林家人找到你之前,你绝对不可以学上面的秘术,知道吗"
我茫然的点了点头,却没往深处想。
爷爷让我把书收好,接着叮嘱我,"你要记住,你到了京城之后,可以交朋友,但不能出去赚钱。如果有人找你办事,你要问他姓什么记住,你第一次办事是给唐家人办,所以除了姓唐的找你,其余的人不管给多么优厚的报酬,你都不能答应,明白么"
我使劲点头,"嗯,我记住了。"
"明白么"爷爷厉声问。
"明......明白!"我赶紧说。
爷爷这才放心了,语气柔和了些,"记住,爷爷交代你的这些话,和谁都不能说,就是你爸爸妈妈也不行。爷爷走了之后,你就去京城,不要耽搁,学也不要上了,到了京城,会有人给你安排好的。"
"嗯",我哭着点头。
爷爷闭上眼睛,摆了摆手,"把东西收好,去把他们喊进来吧。"
我站起来,先把书装进书包,接着来到外面,喊我爸他们进来。
等我们再回来的时候,爷爷已经面带微笑,闭目而逝了。
我爸噗通一声跪下,一声长号,"爸!"
所有人都跪下了,悲天怆地,痛彻心扉。
爷爷出殡那天,路上出现了九条三米多长的青蛇,身上沾满了白粉,在送葬的队伍前爬行,仿佛在为爷爷的灵柩开路。那一天,有数百人从各地先后赶来,连同全村男女老少,近三千人一起,为爷爷送葬。
九龙戴孝,千人送葬,爷爷的身后事轰动了整个沧城。
办完爷爷的后事,爸爸带我离开老家,将我送到了京城,住进了爷爷留给我的房子里。这是一个老式宿舍楼,位于通州,两室一厅,不算多好,但是挺干净。我爸陪我住了几天,给我买了个手机,办好了新学校的手续,等我入学之后,他就回去了。
临走之前,他把一张银行卡递给我,说,"这是你爷爷留给你的十万块钱,省着点用,不够了的话......"
他下意识的想说,不够了跟我说,犹豫了一下之后,他冲我挤出一丝笑容,"不够了的话,自己想办法吧。"
"爸爸,我什么时候能回去"我问。
"你爷爷怎么跟你说的"他反问我。
"爷爷没说",我说。
我爸强忍着眼里的泪水,拍了拍我的肩膀,"照顾好自己,别给你爷爷丢脸,知道吗"
我明白他的意思,这辈子,估计我是回不去了。
我没说话,默默的点了点头。
爸爸转身上车,走了。
我看着他的车远去,在他拐过路口,消失的瞬间,我的眼泪,夺眶而出。
我没有家了。
江州,夜幕降临。
柳家别墅,一片灯火辉煌,人声鼎沸。
今天,是柳家夫人沈梦玉四十六岁生日,别看她这么大年纪,却是风韵不减,姿色不凡,最重要,她生的两个女儿,一个是江州第一美女,一个是江州大学第一校花,无数人垂涎美色,趁着这个机会,纷纷前来祝贺。
"柳夫人,这是一枚东海珍珠,戴着可让人肌肤雪白,祝你生日快乐!"
"阿姨,我送您一个玉如意,祝您青春常在,万事如意......"
一件件礼物呈送上来,沈梦玉眉开眼笑,心花怒放。
......
正在这时。
别墅外冲进来一个青年,穿着洗到发白的牛仔裤,一脸焦急的对沈梦玉说道:"妈,我母亲病重,需要马上动手术,您可不可以借我五十万"
此言一出,别墅内众人一片惊愣。
所有人都表情古怪的看着青年。
今天柳夫人生日,他不但没有送上礼物,反而开口就要五十万,脑子进水了吧
有人问道:"这人谁啊"
一名西装青年不屑的说道:"还能是谁他就是柳家的上门女婿林炎,柳幕妍的废物老公!哦,对了,是名义上的老公,柳大小姐现在可还是清清白白,待字闺中,要不然,今天也没我们什么事了。"
顿时,别墅内暴起一阵哄堂大笑。
坐在沙发上的一名绝色美女,眼神冷漠的看向林炎,一脸的失望。
她就是林炎的合法妻子,柳幕妍。
两人结婚快一年了,但林炎在柳家的地位,还不如一个保姆,连老婆的房都进不去。
因为结婚当天,他的父母出了车祸,父亲林宇当场死亡,母亲至今还躺在病床上没醒;更惨的是,父亲被诬陷贪污,他家公司被查封,财产被夺走,还被林家逐出家门,他一下从阔少爷跌到谷底,身无分文,丈母娘自然百般嫌弃。
为了给母亲治病,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