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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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样冷厉的语气,医生背脊都忍不住凉了几分。
慕憬初的眼神像是带着刀,开始剖析医生口中"后遗症"三个字。
他知道乔时夏可能会变得跟孩子一样,但是医生刚才的话显然更加严重。
吴慧不敢说话,也就装作不知情的模样。
医生扶了扶眼镜,耐心解释道:"按照她的情况,就算把后遗症降到最低水平也是智力回到幼儿的结果。"
他停顿了几秒,像是在给慕憬初消化的时间。
"而在那之前,她的意识是不受控的,所以需要的不只是医院的治疗,最重要的是家属的照顾和陪伴。"
医生的话并不长,而慕憬初却觉呼吸都被这短短几句话给遏制了。
他看向病床上眼神空洞的乔时夏,心就像无数蚂蚁在啃噬一样。
乔时夏这一生的命运都被定下来了。
她永远不用再和正常人那样生活。
甚至,再也不会想起他和过去的一切。
慕憬初眼眶酸涩的让他难以忍受,他不忍再看乔时夏,却又不舍挪开视线。
医生离开,吴慧默默地站在一边,看着慕憬初伏在窗前,沉重的呼吸和微不可闻的呜咽让她眼底掠过一丝诧异。
她是没见过慕憬初哭的,除非是拍戏的时候。
吴慧暗自叹了口气,靠着墙继续玩手机。
作为外人,她同情的是乔时夏。
对于慕憬初,她反倒像微博上一些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