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吃醋」
我笑起来:「只是大晚上下过雪,路滑,我觉得他开车回家不安全而已。」
阮潇潇愣住了。
我又睡了回去。
背后贴上温热的体温,她的呼吸洒在耳畔:
「你没有别的要说的吗」
我闭着眼:「说什么」
「这种时候你不是有很多话要说吗」
我睁开眼睛。
是啊,每次看到她和别的男人,我一定要吵架,要她证明自己。
「你们青梅竹马的,我有什么好吃醋的。」
阮潇潇放在我肩膀上的手一紧。
这是第一次,在我和她的争锋中,她成了哑口无言的那个。
迷迷糊糊的,腹部覆上来一只手。
我一个激灵,急忙抓住:
「我不想。」
她抱住我:
「可是我们已经很久没有过了……」
我攥紧了她的手:
「你真的不好奇我今天去医院是因为什么吗」
我的财务申请写明了是手术,但是从始至终,她甚至没有问过我一句身体怎么样。
她笑起来:
「我知道,无非就是头疼脑热嘛,老婆现在补偿你好不好嘛~」
「我不想。」
我用被子把自己裹紧:「我说过我困了。」
我和阮潇潇的关系里,永远是我包容她的所有。
我总是那个求着她做什么的人,拒绝这种事,从来没有。
身后的人手渐渐攥紧:
「知许,平时都是你求着我做这种事。」
「是吗那以后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