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应付。
而当他甩了甩刘海,定睛一看……八、八个啊?
他脸都绿了,心中只希望叶哥能早点来。
再不来弟弟要无了!
……南宫婳己经要被痛觉淹没了,嘴巴倒是不肯松口。
“噗……”血色的液体不断从嘴中流出,还沾染了一股尿骚味。
头部昏昏沉沉的,她只感觉自己压在身下啃咬的男人好像没有了知觉。
原本他们是只打手脚、大腿的,但命根子的威胁让他们的攻击都落到了头部。
甚至还有人死死掐住她的脖子,试图让她窒息松口。
但刚刚这些攻击都消失不见了,雨声也离家出走,只剩下此起彼伏的惨叫。
远方传来警笛声。
忽然她感觉有人抓住了她的手--那只死死抓住裤子的,遍体鳞伤的手。
她不放。
“好了,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