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出乎了我的意料,但我仍未放下防备。
无碍,你走吧。
他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最终只是拱手行礼,朝着门外走去。
等人走远了,我才松了一口气。
回到住的地方已经是晚上,大夫给我开了几服养胎药。
我独自坐在漆黑的屋内,双手覆在肚子上。
孩子的到来,我是欣喜的。
我伏在桌上,哭了许久。
哭够了,点起烛火,做一碗面,就着眼泪咽下。
赵恒和李姝瑶成亲时,我给自己买了一服落胎药。
小喜担忧地看着我。
我安慰她没关系,不必担心。
小喜是我花了二两银子买回来的哑女,她本名叫来弟。
小喜在家日子艰难,爹不疼娘不爱,还有个弟弟整日里使唤她。
我见她可怜,便花钱买了回来,给她改名叫小喜,寓意平安喜乐。
愿我和她,往后都平安喜乐。
药苦得厉害,苦得我眼泪一颗一颗地往下掉。
我能清晰地感受到,有什么东西似乎离开了我。
小喜抓着我的手,我时而清醒,时而恍惚。
到最后,五脏六腑都绞着疼。
眼前的一切都模糊不清,只能听到小喜的惊叫声。
等我再次有感觉,便看到小喜拽着一个人,从门口进来。
他身姿挺拔,逆光而立。
走近了,我才看清,那人是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