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这个徽章,是在被分配进去的那一天,自己选择的花样,自己打造出来的,独一无二的两枚。
  一枚留在自己身上,另一枚则留在档案中,以备不时之需。
  有时候,这小小一块徽章,就可以便辨别身份。
  周恪留在身上的那枚丢了,这是最后一枚。
  这一年,其实有很多记忆依稀浮现,断断续续,他大致上也能猜测出自己之前是做什么的。
  他将徽章放进口袋,说:"我会做我该做的一切。"
  李章伸手拍了下他的肩膀。
  周恪站在门口,将那枚徽章重新拿出来看了一眼,正当他出神的时候,凌席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他的身侧,跟他解释了一下这徽章的由来。
  周恪攥住了拳头,笑说:"我知道。"
  凌席眉梢一挑,"你知道你记起来了"
  "有些记忆断断续续,有些则跟长在脑子里的一样,看到了就能想到。我知道自己是什么人。"
  凌席扬了扬两根手指,示意去抽烟。
  两人去了吸烟室。
  周恪递了一根给他,不过自己没抽。
  在家里待了一年,倒是把烟给借的差不多了。
  无非必要,就不抽。
  不过他以前烟瘾也不重,受了伤,才会大量的抽烟,来缓解疼痛感。
  凌席几次见他都是正装,虽似模似样,可怎么看怎么都觉得别扭。
  人是斯文了很多,但感觉变得不太像他。
  凌席一边抽烟一边打量他。
  刚才应淮序来的时候,凌席也在,自然是见到了的。
  他走到周恪身侧,与他并肩而站,看着他,问:"那个应淮序就是南栀的未婚夫"
  "嗯。"周恪手里把玩着香烟,应了一声,余光看过去,总觉得他说话的语气,似乎暗含着什么。
  "我就不跟你说客套话,虽然你们俩穿的差不多,可气质上还是差的挺多的。"
  周恪嗤笑,抬起胳膊,压在凌席的肩膀上,"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凌席道:"就是看你这样穿,我瞧着贼别扭。"
  周恪扯掉领带,解开衬衣的扣子,把领带缠到他的脖子上,不跟他辩驳。
  凌席咬着烟,盯着他看了一会,一根烟抽完,凌席说:"行了,你回去吧。我们大概两天之后就走,你自己小心一点。"
  "行。"周恪拍了下他的背。
  凌席走到吸烟室门口,想了想,还是回过头,跟他说:"之前你受重伤,你应该是知道照顾你的人,是南栀吧忘了,你现在是失忆了,估计是不记得那一段了。"
  "其实我觉得她是很喜欢你的。至于你,你自己应该是最清楚的。"
  周恪没出声,低下头,看着手里的烟盒,从里面拿了一根,放在嘴里,抽了起来。
  ……
  南栀坐在慈善宴靠近门边的一桌,这桌是备用桌,就她一个人坐在这边。
  她穿着黑色的礼服,长发散落,只是随便整理了一下,并没做什么特别的造型,妆容也是淡淡的。
  今天是盛家老太太寿宴。
  老太太常年吃素拜佛,用自己的寿宴做慈善,还拿出了自己的传家翡翠来拍卖。
  盛家是做珠宝生意的,除了翡翠之外,还有一颗价值连城的粉钻。
  她端正坐着。
  今天这场宴席南栀后妈祝芸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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