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中,狼女又来到白枭近前,看向他的眼神,悲喜交加,声音温柔似水。
  "牧仁哥哥,你真的,把我给忘了吗?忘得一干二净?"
  牧仁哥哥?牧仁,白枭想起那骨笛上刻着的名字。
  原来,不是这狼女的名字,而是,她要寻找之人的名字?
  这狼女以为,他就是那个牧仁?
  "谁是牧仁?"
  白枭开口问道。
  "你啊,你就是牧仁哥哥,虽然你长大了,长开了。可我越看你的眉眼越像,我是不会认错的。你为何不肯承认?"
  狼女伸出手,在白枭额前停顿了一瞬,似是做了一番心理准备,这才紧张地拨开他额前的一缕碎发。
  果然看到了一小块儿疤痕,一时间有些激动。她眨了眨眼,不让自己哭出来。
  只是拿细嫩的手指,在他的那块儿疤痕上摸了摸。
  "你还说你不是牧仁哥哥?这是我小时候顽皮,惹怒了一头公牛,你为了救我,才会被牛角戳到,留下的疤痕。
  为此,阿父可是足足罚我抄了十日的书,你还来为我研墨,你都忘了吗?连阿父也忘了吗?"
  白枭听狼女讲着小时候的事儿,只觉得头越来越疼。耳边似是响起遥远又模糊的声音。
  "哥哥,牧仁哥哥你怎么样了?呜呜,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去找阿父。"
  "别找阿父了,不然他又要罚你。"
  "那怎么行,你都流血了。"
  "你怎如此顽劣?还连累牧仁受伤,你可知有多危险?罚你闭门抄书十日!"
  "这几日被困着抄书,可是无聊了?"
  "牧仁哥哥!你的头好些了吗?还疼不疼了?"
  "早就没事儿了,一点儿也不疼了。我来为你研墨,陪你抄书。"……
  这番忽高忽低的嘈杂声音过后,狼女的声音,又渐渐清晰起来。
  "牧仁哥哥,你想起我来了吗?"
  那些话,在他脑海中出现一次,是巧合,出现两次,难道也能是巧合吗?
  白枭忍着头疼,问出一句:
  "你说我是牧仁,那你是谁?"
  "我当然是牧其儿,我们说好的,永不背弃,我都还记得你,从不敢忘,你为何把我忘得干干净净?"
  狼女说着,眼中便委屈地盈了泪。她拿出那只骨笛,又放回白枭的怀里。
  "这只骨笛,本就是你的,等你重新记起我的那一日,再送我一次,可好?"
  白枭在心中,默念着这两个名字。
  牧仁,牧其儿,所以说,他和狼女,难道真的是,亲兄妹?
  "哐啷。"
  屋门被猛地推开。影卫低声道:
  "小主,我们该走了。"
  狼女握了握拳,竟这么快就找了来?她伸手去拉白枭。
  "你不记得我了没关系,等回了北蛮,我带你去我们住过的地方,走我们走过的路,你总会记起来的。"
  影卫听她这话,心中一惊,我们住过的地方?
  小主自进宫生活,他便陪伴左右,而他没见过,又与小主一起生活过的人。难道是,当年赤那部落,还有其他幸存者?
  白枭则是挣脱开狼女的手。
  "我不会跟你走的,若你说的都是真的,你就留下来。我定会向主子求情,保住你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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