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玄葬看着那串挂珠一脸懵。
  这东西怎么在你手中
  王悍腼腆笑道,因为那个藏宝地就是我设计的。
  陈玄葬黑黝黝的脑瓜子往后一仰,诧异的看着王悍。
  随后笑了出来。
  果真是奇人也!
  彼此彼此。
  陈玄葬也不跟王悍客气,直接就把东西挂在了自己脖子上。
  王悍也不怕陈玄葬被江湖中人看到了如何。
  就算是陈玄葬不带着这串挂珠。
  江湖中人也知道陈玄葬和王悍的关系斐然,镇魔大会的那些人还是会针对陈玄葬的,有了这个东西,既能防身,又能起到一个对镇魔大会的挑衅作用。
  如果使用得当,嘲讽效果不亚于虐泉。
  陈玄葬把玩着那串挂珠,从那个表情之中看得出来还是很开心。
  王悍趁着这个机会再度道。
  陈哥,我再问你个事儿。
  你说。
  王悍稍停顿了一下,组织了一下语言,京城袁家的人找到了我,我跟他们问了我办的事情能不能成,他们给我说了一句话,一阴一阳,无终无始,终者日终,始者自始,这话啥意思
  陈玄葬顿了顿,这话是来自《推背图》最后一篇,有人对几句谶言注释过,原文是说,茫茫天数此中求,世道兴衰不自由,万万千千说不尽,不如推背去归休。
  王悍好像听懂了。
  刘海柱竖着耳朵,有一种薛定谔的懂。
  陈玄葬接着道,没必要太过于执着那些事情,谋事在天,成事在人,不是有句话吗,你只管努力,剩下的交给天意。
  王悍点了根烟,目光涣散,可是谁都能输,但我输不得,这么多人努力了这么久,所有的眼睛都盯着我,要是到头来输了,我死了都没什么,愧对的人太多了。
  陈玄葬笑道,你执念太深了,真正的答案没必要去拼命追逐,可能答案自始至终都在你的身上,任何执念一冒出来,便是着相了。
  那怎样才能不去着相
  陈玄葬一字一顿道,见相非相,即见如来。
  王悍目光低垂,嘴里面叼着的烟头亮了起来,烟头燃烧发出很好听的烟草燃烧声音。
  沉思了片刻之后。
  王悍笑了笑。
  刘海柱竖着耳朵听了半天。
  听的一团浆糊,回过头询问道。
  大师,啥意思啊
  陈玄葬今天心情好,想了想开口道,打破固有执念,寻求万法真谛,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已经封心锁爱的刘海柱询问道,大师,我现在已经戒色了,那什么时候才能摸到你们佛家说的空
  陈玄葬笑道,这里的色,不单单是女色,更是这世间的形形色色,而且你戒的不是色,是徒增的执念。
  那戒色没用刘海柱不解道。
  陈玄葬再度解释道,戒色自然有用,真正的戒色是看透了女色,不过是红粉骷髅,到头来都是裤裆里的东西一哆嗦的事情,而你所谓的戒色,只不过是某一阶段对异性有了别样的看法,你那不叫戒色,你那叫心理情感缺失,如果真碰到有感觉的女人你照样还会满脑子马赛克内容,就像那风满楼一样。
  坐在一旁夹着烟的王悍笑得肩膀乱颤,风满楼怕是怎么都想不到,冷不丁的都能转弯转到他。
  刘海柱似乎是被戳破了内心,有些汗流浃背,不由自主的摸了摸侧脸。
  大师,风满楼又是谁
  一个常戒色,不能戒长色的不靠谱朋友。
  刘海柱想了想,那回到最初的问题,如果一个人连戒色都做不到,是不是永远就没办法见相非相,也永远没办法即见如来
  你我皆如来,见我即见佛。
  刘海柱愣了老半天,我也是如来我这脑袋上也没疙瘩啊。
  陈玄葬咂吧了一下嘴,感觉刘海柱是一丁点佛缘都没有,转过头看向了王悍,指着刘海柱道,我能干这孙子吗
  刘海柱缩了缩脖子,忽然心中一紧。
  意识到了一件事情。
  跟着王悍的时间久了,说话的方式都潜移默化的改变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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