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身上已经布满了伤痕,鲜血如注,十分凄惨。
他蔑视地看了一眼宋蓝洋,张开嘴朝宋蓝洋喷去。
宋蓝洋心下一惊,这凶兽还会喷毒不成赶紧朝一边闪身而去。
不过当花花吐出来的时候,在场诸人才看清楚,这哪里是什么毒液之类的,就是一口普通的唾液。
花花戏谑地看着宋蓝洋,宋蓝洋脸色阴沉道:"既然敬酒不吃,那就吃点罚酒吧。"
说着挥了挥手。
旁边拉着绳索的人,又紧了紧。
花花身上顿时又增加了很多新的伤口,有的地方被勒得皮开肉绽,有的地方被撕扯得鲜血淋漓。
嗷!
这一声嘶吼,痛彻心扉。
宋蓝洋幽幽道:"你看你主人到现在都没有出来救你,要么就是已经逃跑了,要么就是见我们人多,不敢出来,这样的主人跟着有什么前途,我再给你个选择的机会。"
花花又是不屑地吐出一口唾液。
宋蓝洋咬了咬腮帮子,又挥了一下手。
刺啦!
花花左边肉翅上的骨膜都被拉出一道大口子,右边翅根已经撕裂出一个口子。
嗷!
花花此时的痛吼已经沙哑,双目赤红地瞪着宋蓝洋,但是很快气息就萎靡不振了。
她已经痛得没有力气嘲讽宋蓝洋了。
宋蓝泉赶紧躬身道:"宗主,这么折磨下去伤了根本,到时候就是归顺了我们,用处也不大了。"
宋蓝洋瞥了一眼宋蓝泉道:"你倒是会劝,说得很有道理。不过,就这么吊着吧,什么时候服软什么时候放下来。我倒是想看看他的骨头有多硬。"
他心里道:这么放下来,到时候再和楚天舒联手对付我们,岂不是得不偿失就这么吊着,楚天舒来了,用这小兽的生命逼其就范,不交出武器和法宝,这小兽也会心寒,我也更好收服。交出武器和法宝,那他就等死吧。
说着得意地笑了起来。
大长老刚才被花花攻击得挺狼狈,此时见花花被吊了起来,也是趾高气扬地走到一根绳索旁边,一边摇着绳索,一边嘲讽道:"你刚才不是很嚣张吗
这会儿怎么不嘚瑟了
一个畜生,还想翻出多大风浪
你现在求我,我就把你放下来。
求我啊,小畜生,求我啊……"
他每说一句就摇一摇那绳子,随之就是一大蓬鲜血,还有花花有气无力地呻吟。
这大长老之前跟着老宗主,后来宋蓝洋篡位,他就倒向了宋蓝洋这一边。
平时不见宋蓝洋,还只是和宋蓝海、宋蓝泉拌拌嘴。
但是只要宋蓝洋一在场,他就像主人回家的狗一样,仗势欺人,到处乱叫。
这会儿倒好,连花花这样的凶兽,他都睚眦必报起来。
宋蓝泉腮帮紧咬,就要冲上阻止,宋蓝海伸手制止了他。
大长老转头看着宋蓝泉,咧嘴一笑道:"你来啊,不怕被逐出宗门就来啊。不过你就是被逐出宗门,他也得受这折磨。"
说着他又扒拉了两下绳索,花花已经呻吟不出声了,大片的鲜血流淌成河。
宋蓝泉眼底深处是浓浓的不屑,他实在是看不起这样的人,楚天舒在的时候,噤若寒蝉,楚天舒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