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一直这么少吗"娄时仪点头,唇边浮现了一丝不属于现在的笑,"是啊,他刚给我做保镖的时候,我还数过他每天说的话,不超过二十个字。"杜伊伈对伍斌好奇,又追问其他,"那他爱吃什么啊""他那个人很无趣,什么快吃什么,但是他饭量很大,盒饭能吃三盒,汉堡的话,四个吧。"杜伊伈咂舌,"怪不得他块头那么大,不过他看着不胖啊。""嗯。"娄时仪撑着头,手上搅动着汤匙,"他很少休息,或许,累的吧。""……"这天,娄时仪讲了很多关于伍斌的事情,直到杜伊伈问娄时仪,伍斌的生日。娄时仪垂下眼,看着被搅乱了汤面,淡淡道,"7月28号。"-这天之后,伍斌就开始了休假。他试过去找娄时仪,或是跟着她,但总是在还没靠近的时候就被拦下。不仅如此,伍斌还有了新的房间,里面跟正常保镖一样,甚至更加舒适一些。有阳光,有舒适的床,他看着松软的床铺,想到了他搬到那个黑暗房间那天。那是在娄时仪把那本资料摔在他脸上的第二天。他跪在地上,承受着背上一下又一下的鞭子。等到他的背上皮开肉绽的时候,酒精倒了下来,他的肌肉绷紧的像是要炸开,他咬着牙熬过了那烈火焚烧似的疼。"啪"酒精瓶砸在他背上,娄时仪坐在床沿边,脚在他肩膀上踹了脚,"死了不会说话么。"伍斌喉间压抑的滚了滚,"谢谢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