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深的声音夹杂着一丝哭腔,舒悦听着心里怪难受的。
鱼和熊掌不可兼得,这两者之间,她必定是要选一个的。
傅景深靠在她的肩膀上,很快呼吸变得平缓。
"小傅看起来醉的不轻,我让人给他收拾一间客房出来吧。"
白晴起身叫人去收拾客房,舒悦连忙叫住她,"大姨,我送他回去就好,不用麻烦收拾客房。"
舒悦主要是怕傅景深醉酒又做些说些什么,这么多人在,那得多尴尬啊。
"住下吧,省的你们来回跑了。"白老爷子都开口了,舒悦再拒绝就说不过去,只能是点头。
客房收拾出来,舒悦扶着傅景深进去。
上次他只是有些醉,今天被白老爷子灌酒灌的厉害,倒在床上就睡着了。
他倒是乖,也不闹也不吐,就静静的趴在床上抱着枕头睡觉。
舒悦拿来打湿的毛巾帮他擦脸,感觉到脸上的冰凉,傅景深微微睁开一条缝,看了半天才看清楚面前的人是舒悦。
他握住舒悦的手,"我头好疼。"
"我帮你揉揉。"
舒悦坐过去,傅景深很自觉的动了动,把脑袋枕在了舒悦的大腿上,舒悦便伸手替他按摩脑袋。
傅景深舒服的哼哼,跟小猫似的。
不一会儿他就又睡着了,嘴里嘟囔着说梦话,"舒悦……"
"嗯"
听不清他说什么,舒悦低头凑过去,想要听清楚。
"我真的真的真的真的真的好喜欢你。"
数不清他说了多少个真的。
舒悦笑了笑,"傅景深,我看你不是恋爱脑,你是舒悦脑。"
"嗯。"
傅景深翻了个身,抱住了舒悦的腰,脑袋埋在她的肚子上。
闻着她身上的味道,很是踏实。
第二天醒来,傅景深的头疼的厉害,像是被人狠狠拍了一板砖一样的痛。
他四下看了看,没见到舒悦的身影,她可能是睡在别的房间了。
他起床走到房间的独卫,里面有崭新的毛巾和洗漱用品,还有干净合身的衣服,他洗了个澡,洗掉一身酒味,过后脑子才清醒几分,他开门出去。
看见白家上上下下都在忙碌。
"把东西搬到哪儿,对对对,要红色的,红色的喜庆。"
"这花不好看,换一批,快点。"
"这点小事你都做不好,要你有什么用啊"
白老爷子指挥这儿指挥哪儿的,比昨天更忙了。
傅景深揉着脑袋下去,"外公早……"
话还没说完,白老爷子看过来,抬手一挥,就有人把傅景深拉住带走,他一脸懵,被塞进一间房里,然后就有人给他拿衣服在他身上比划。
舒悦完全是还没睡醒,眼睛都没睁开,就被人从被窝里拽了起来。
"别动我,我有起床气,我会中国功夫,我能一拳打十个。"
"哎呀姐姐我真的很困啊,你别推我,我还要回去继续睡。"
舒悦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傅景深侧头看去,她还穿着睡衣,头发乱糟糟的眼睛都半眯着,明显还在梦里。
傅景深越过旁边的人朝舒悦走去,拉住她的手。
舒悦眯着眼睛看见傅景深,猛的一下就栽他怀里了。
"困死了困死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