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千语倏地回头,本能地要反驳,可目光触及他邪魅含笑的嘴脸,立刻又忍住。封墨言见她气性这么大,自己一再主动示好都无济于事,心头怒气再起。顿了顿,他突然走上前,一把扯住女人。"敬酒不吃吃罚酒的!"
杨千语被拉的一个趔趄,破口而出:"你干什么!放开!"
"你不是不跟我说话"
"……"女人又咬着唇,不说话了,但手腕不停地拧转,想挣脱。封墨言攥的紧紧地,一直到把她拖出女儿的卧室。走廊里,他一转身把女人抵到了墙上,修长身躯压近。杨千语从后脑勺到脚后跟都紧贴着墙壁,脸颊也转过去,不肯面对他。"你闹够了没真打算以后都不理我"
"……"不语。两人间沉默着,女人别扭冰冷的脸让他恨得牙痒痒。僵持片刻,他突然一手上来,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扳过来。杨千语抬手就拍。不过,没拍掉。男人勾唇,眸底划过戏谑的神色,而后又很习惯性地,大拇指重重摩挲过她的唇瓣。杨千语皱眉。他好像很喜欢这样蹂躏自己的唇。可这个动作太过暧昧,她从心眼里抵触。"这么漂亮的嘴巴,却不会说话,真是可惜……""……""既然不说话,那就做点别的。"
男人话音未落,俊脸突然俯低,浓重馥郁的男性气息铺天盖地而来。杨千语脑中警铃大作,可这种情况下,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她有心抗拒也无力挣脱。嘴巴被他的薄唇紧紧吻住,呼吸都被夺走,身体也被他沉重的身躯抵在墙上,都快挤成一张饼。杨千语恨到了极点。在她看来,这种亲密之事应该是你情我愿,情到浓处时自然而然发生的。而不是每次都被强迫,被强吻。这让她觉得自己非常不被尊重,是种屈辱!知道挣脱不了,她索性从一开始就放弃挣扎。不迎合,不反抗,就那么一动不动地紧紧咬着贝齿,由着他蹂躏唇瓣。很快,封墨言发现她的倔强与反抗,眸光里划过一抹暗沉。凝视着眼前这张精致的小脸。明明还是那个人,可又觉得哪哪都不一样了。以前的杨千语,温柔、乖巧、绵软,还有些逆来顺受,像一朵攀附着男人生活的菟丝花。而现在的她,坚韧、干练、独立,头脑清醒又狠心绝情,更像伫立在沙漠中的仙人掌。他已经很多年不曾哄女人开心,不曾违背心意去讨女人欢喜。可如今在她面前全都破了功。纵然如此,还得不到人家一个好脸。莫非真应了宫北泽那句——他就是贱人家爱着她时,他不屑一顾,等到失去后,他又犯贱地想要追回。不,不是的。他只是想让希希有妈妈。之前以为她真的去世了,女儿再想要妈妈也没办法,因为他没有起死回生的本事。可现在知道她没死,好端端地活着,那凭什么不回来给他女儿当妈他说过,他封墨言的女儿,不能比别人差了。别家孩子有的,他的女儿也必须有!想到这些,男人幽暗的眼神再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