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权叮嘱道:“张大人,本王已经派人去通知太医院,请太医过来诊治。待会,你可千万不能晕倒啊。”
“谢殿下关心。”
“张大人先安心休息。”
李权离开了。
张苞躺在床榻上,露出一抹苦笑。
“刘勋,你可真狠呐!”
张苞喃喃低语。
他身负重伤,被人抬入李府。
李权亲自陪同他,并且命令太医院的御医,为张苞诊治疗伤。
张苞伤势极其严重,胸口骨折。
幸亏有铠甲保护,否则张苞必死无疑。
虽然没有死亡危险,却因为失血过多昏迷过去。
一直持续了三四个时辰,张苞终于苏醒过来。
“殿下呢?”
“殿下在偏厅。”李权守在外间,“张大人,你可醒了?感觉怎么样?”
张苞靠坐在床头,面色惨白如纸。他咳嗽一声,牵扯了伤口,疼痛难忍。
“下官没事。”
张苞缓缓说道:“多谢殿下相救。下官,无以为报。”
李权淡淡一笑,说道:“张大人不必客气。刘勋此人,欺软怕硬。只要我在这里,想必他也翻不起什么风浪。
但是张大人,你若是敢触犯刘勋的利益,刘勋绝不会善罢甘休。”
张苞苦笑一声,“这件事,怪不得旁人。是下官一时糊涂,中了刘勋的奸计。”
“张大人,你和刘勋打交道也不是一天两天,你还不清楚他吗?”
“下官......”
张苞叹息一声。
李权继续说道:“张大人,现在最要紧的是,抓住刘勋的错处。唯有如此,才能将刘勋拉下马。只要刘勋跌落深渊,朝廷必定会重用贤良,而不是像现在这样,重视武人。”
张苞点点头,说道:“下官明白,殿下放心吧,下官不会乱来的。”
“嗯!”
李权满意一笑,说道:“张大人,你需要好好休息。我先走了,有事叫人通知我。”
“好!”
送走了李权,张苞长吁短叹。
“公子,您别担心,您肯定不会有事。”张春站在床榻旁,宽慰着张苞。
张苞说道:“春儿,咱们现在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能分开。”
“奴婢晓得,奴婢不会和公子分开的。”
张苞闭目休息。
张春轻柔的为张苞盖上薄毯,然后悄然退了下去。
李权走进偏厅。
皱着眉头喃喃自语:“看来,这江宁城的事,要比我想象中的还要严重!”
“张虎,让你调查的关于刘勋的事情调查的怎么样了?”
张虎上前一步:“启禀殿下,这刘勋在江宁城的所作所为,和张大人所言无二。在百姓中,有着活阎王之称!”
“活阎王?哼!本王倒要看看,他这个活阎王厉害,还是我这个真王爷厉害!”
听着张虎的禀报,李权一张脸顿时沉了下来。
“刘勋此人,必须铲除。否则留着就是祸患!”
张虎迟疑说道:“殿下,刘勋毕竟是县令,想要杀他,总归要有个说得过去的名头。”
“哼,那就慢慢找机会。只要刘勋敢犯法,本王就有办法弄死他!”
李权信誓旦旦地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