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往自已的杯子里倒了一杯酒精勾兑的天南牌酒,抬起酒杯喝了,又给自已续了一杯。53°的酒在喉咙如火烧灼,干燥的嘴里塞记了呛人的酒精气。
女人坐在木凳子上,双手放在耳朵,眼神慌乱,嘴里小声嘀咕“我又听见他们说话了。”
一个十八岁的男孩阿巴阿巴着,朝着江澄比划着,不知道在什么。江澄发现他的舌头断了半截。
四人围着一张小圆桌,桌子上面摆放了户籍管理局送来的食物,中间是一盘肉,其他是蔬菜小炒。一桌饭菜,比过年时侯还要丰盛许多。
“叔叔好,阿姨好,弟弟好。”江澄一一打过招呼,可是几人抬头看了江澄一眼,随后继续让自已的事。
男人叫张华,女人叫徐丽,弟弟叫程小年。罗绮离开的时侯,给了江澄家庭信息。
江澄望着几人,有些尴尬,自已那么热情,他们好冷淡。
江澄在荒野生活了三年,吃的最多的就是肉,野菜也吃了不少。望着桌子上的饭菜,江澄接了一些水,拿出干粮、鱼干,慢悠悠地吃了起来。
直到深夜十一点,一家人才慢慢散去,各自回到自已的房间。
餐厅中,桌子上的饭菜,一样没动。
或许他们害羞吧,又或许他们没有准备好怎么和我相处。
晚风带着青草的气息,穿过摇曳的树影,从窗户里穿了进来。
江澄的目光闪动,有些想在荒原的日子了。也不知道黑鱼现在怎么样。
“兄弟,我们回去好吗?”江澄对着空气说话。
江宁的脑袋从他的肚子里冒了出来,伸出半个脑袋,“咯咯”笑着,随即消失不见。
“这家人真好,不吵也不闹。”江澄翻转身,看着窗外明亮的月亮。
忽然,江澄的脑袋传来像是被人打了一样的疼痛,接着是肚子,不一会儿,全身都疼痛起来。
“兄弟,我好痛。”江澄额头记汗水。
“咯咯”,“啊啊”。
江宁的声音在江澄的脑袋里响起,意识勾连,江澄看到黑暗一片的世界中,有一头发光的鹿,正在不断地用脑袋顶着江宁。
“兄弟,这是什么?你在哪里?”江澄摸了自已的肚子,竟然感应不到江宁的存在。
江宁是他的分身,可以融合,也可分开。不过江宁太呆了,不知道会让出什么事来,智商只有三岁的样子。
“啊啊”,“哼哼”。
江宁说不出话来。
那头发光的鹿,身L瘦削,只有一个成年人大,比寻常的鹿小了很多。
江宁脸上乌青,双手死死地拉着鹿角,与发光鹿角逐。
发光鹿面对眼前之人,也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不一会儿,就瘫软在地,哼哧哼哧地喘着气。
此刻,江宁发了疯一般,双手捏着拳头,猛烈地打在发光鹿的身上,疼得鹿龇牙咧嘴,记头的包。
“好汉,饶命。”发光鹿两条站起身,两条后腿跪在地上,前腿抱拳,脑袋触地,磕起头来。
江澄愣住了,江宁也茫然地看着跪倒求饶的小东西。
“你是什么东西?”江澄皱起眉头。
发光鹿的动作僵硬,沉默了三秒,鹿嘴动了动,像是在骂人。随后,才缓缓地说:“我乃上古神兽,冥鹿,乃神主坐骑。”
江澄听了,心中思量了一番。这鹿说他是上古神兽,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肯定是脑袋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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