誉江河闻言眉头微蹙,“那几个观望到现在,他们是看田少已经够呛了,所以又开始不安分了。”
张风旸掌控集团的第一步就是先掌控集团的财政大权,这之前也是在田旭的帮助下才让那几个带头挑事的变服帖了,而后张风旸才更改了集团的签字制度,要求所有的大笔支出都需要她签字,这才增加了她在集团里的话语权,如今田旭出事,集团里那些不安分的人显然开始不老实了,已经开始出手试探。
张风旸喃喃自语,“田少难道真的出不来了吗?”
誉江河目光微闪,“风姐,我觉得您应该早做打算。”
张风旸叹了口气,“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单靠我一个女人确实是守不住这从天而降的巨大财富。”
誉江河心想谁让你以前也是属于第三者上位,在别人眼里名不正言不顺的,集团里的人自然都不服,更何况张风旸自身没什么背景,一下继承这巨大的财富,遭人惦记再正常不过。
誉江河掩饰着心头的思绪,问道,“风姐,那您现在是怎么考虑的?”
张风旸反问道,“你觉得我该怎么决定?”
誉江河道,“风姐,这主要靠您自己做决定,我哪敢给您乱提意见。”
张风旸冲誉江河勾了勾手指头,示意誉江河过来,等誉江河走近了,张风旸一把抓住誉江河的衣领拽到跟前,“我既然问你的意见,你就大胆说。”
誉江河顺势揽住张风旸的肩膀,道,“风姐,那我就大胆说了,我觉得今晚跟咱们接触的这位范总,他的条件未必不能考虑。”
张风旸问道,“之前另一方跟咱们联系的神秘势力,也不知道是啥来历,或许咱们可以两边讨价还价,达到自己的利益最大化,你觉得呢?”
誉江河道,“风姐,今晚过来的这位范总,咱们至少知道他的底细了,也知道他确实是有能力帮你解决官面上的麻烦,但另外那股神秘势力,到现在还藏头露尾,感觉未必靠谱,而且他们要是知道范秘書長的弟弟也横插一杠,可能他们就没胆子冒头了。”
张风旸拧起那漂亮的秀眉,“那你的意思是我该跟那范总合作?”
誉江河道,“风姐,跟范总合作其实也并不是最优解,但关键是我们似乎没有更好的选择。”
张风旸没有说话,显然是在考虑誉江河所说的话。
誉江河目光从张风旸脸上扫过,眼底深处闪烁着异样的光芒……
此时,在黄原的一处办案重地,上面下来的纪律部门的人正在召开一场案情分析会。
临近深夜,外面已经是夜深人静,但在纪律部门驻地的会议室里,仍是灯火通明。
案子负责人曾永尚桌面上摆着一份案卷材料,曾永尚一边看着材料,一边抬头看着墙上的投屏,办案人员做了一个PPT,这会正讲解相关的调查情况。
半个多小时的汇报结束后,讲解的办案人员最后总结道,“综上所述,洪百川的妻子利用洪百川手中的权力,通过严灵春这个中间掮客,大肆收受好处,搞金钱交易,从始至终,洪百川虽然没有直接露过面,更没有跟那些送礼的人有过任何接触,但要说洪百川对此毫不知情,那是绝不可能的,很多事情,没有洪百川的点头和参与,根本没办法去办到。”
曾永尚盯着屏幕沉思着,办案人员以‘严灵春’这个人物为中心,勾画出了一个人物关系网,这个严灵春是洪百川妻子的同学,洪百川的妻子所搞的相关违法违纪活动,全部都是通过严灵春这个中间人去做的,对方这么搞,仿佛是为了设置一道防火墙,确保自己不会有事,但那样想未免太过于自欺欺人。
不过洪百川确实是十分谨慎,他的妻子通过中间掮客去搞违法违纪行动,其妻子很少直接露面,而他更是躲到最后面。
“这个严灵春倒真是个软骨头,就这么三下五除二把洪百川夫妻俩卖了?”曾永尚从屏幕上收回目光,轻敲着桌子道。
“曾主任,这个严灵春就是个唯利是图的人,还能指望她能多有骨气?何况她只是个女人,本来就不可能有多么坚强的意志嘛,再说了,她和洪百川夫妻俩只是利益关系,没有任何理由为他们死扛,一听说咱们是上面纪律部门的人,她就恨不得把洪百川夫妻俩卖了立功,您是没看到她刚刚的表现,把洪百川夫妻俩卖了后,她还一个劲地问我们她算不算立功,还说有什么需要她配合的,她都无条件配合,只希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