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之律对这话表示不赞同:“在没结婚之前,正常谈个恋爱也算乱搞的话,你和苏经年以前也是乱搞?”
他说过,不在意南初的过去。
但过去的人,就该封存在过去,不该影响现在的生活。
翻旧情史这种事,不仅没意思,更是给自己添堵,过去的无法改变。
陆之律这人是彻头彻尾的现实主义者,永远活在当下,孰轻孰重,孰亲孰远,他分的一清二楚。
这世间男男女女,但凡条件不差,社交圈又够大,在结婚前有过几段感情是正常的不能再正常的事情。
何况陆之律这样站在金字塔尖的男人。
他是跟叶雪初谈过一段,但那又怎么样,过去他没结婚,想跟谁谈都是他的自由。
南初咽了咽喉咙:“我指的不是以前,我也没那么傻叉追着你婚前的事
那时候他们都没结婚,她也不在他配偶栏上,甚至彼此不认识,有什么资格要求他?
陆之律睨着她,难得正了色,解释道:“婚后我从没做过违背婚姻忠诚的事情
什么出轨玩儿刺激,那种事,对陆之律来说,挺低级的。
他是玩心很重,但不是随便乱搞,以前谈恋爱,快腻之前,他会直接跟对方说清楚,然后快速分手,断干净。
对方如果实在寻死觅活,他会给点补偿,经济上的。
除此之外,他也无法给再多了。
明知跟这个人不可能有以后,还要继续招惹的话,才是真的不负责。
至于什么劈腿、无缝衔接、出轨……这种下三滥的事,他从没做过。
说句难听的,干这些事的人,要么就是毫无克制力的找刺激,要么就是找自我存在感。在这种无聊又低俗的感情里证明自己很优越,可以同时谈几个,实际上卑劣又无能。
以陆之律的出身,他从小到大优越惯了,实在用不着跟多个女人谈恋爱这种傻缺事来彰显自己的能耐和优越。
婚后出轨,更是无稽之谈。
拜他母亲姜岚所赐,他最憎恨的就是婚后不忠诚的伴侣。
他不允许他的另一半这么做,自然也会用同样的标准来约束自己。
他只解释了这么一句,可一字一句,却很严肃。
南初分不清这话的真假。
陆之律在她心里的形象,实在够渣,一时半会儿也很难去信任他。
她正有些恍惚,心里不信,可又下意识的想去问:“那上次你跟叶雪初在洲际酒店难道就是拉着小手纯聊天?”
陆之律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聊是聊了两句,手没拉
床,更没上。
“……”
南初不知道什么感觉。
像是鄙视痛恨了半天不存在的东西,心里又堵又空。
见她沉默。
陆之律以为她不信,便说:“我跟叶雪初刚进房间没多久,老薄电话就打过来了,我要真跟叶雪初有什么,你以为一个小时之内我能赶到你家?”
“……”
那次,南建安“家暴”她,陆之律确实很快就赶过去了。
他侧眸睨着她,眉眼漾着一抹匪气,意有所指道:“我什么时长,你应该很清楚?”
“……”
南初嘴角抽了抽。
确实,那次陆之律要是真跟叶雪初干了什么,旧情复燃什么的,最起码两小时。
陆之律不喜欢解释这些,没做就是没做。
她要是真不信,他说再多也是浪费口舌。
相较于南初的失神,陆之律显得很平静:“现在清楚了,下车,放烟花吧
陆之律买了很多手持烟花,魔法棒,加特林,仙女棒……应有尽有。
他将一个魔法棒塞到南初手里:“拿着
接着,用打火机点燃烟花的导火线。
南初抓着烟花似乎有些游离,导火线都冒火星子了,也不知道移开。
陆之律眉心皱了皱,走到她身后去,大手握着她的手,将那烟花对着冰封江边:“恨我也不至于用烟花对着我吧,想炸花我的脸?”
他嗓音带着淡淡的戏谑。
南初嘴比大脑快:“炸花了才好,叫你用这张脸在外面到处拈花惹草!”
陆之律垂眸看她,“这么喜欢给我扣帽子?”
南初面色微冷,显得很不好哄,“你本来就渣
陆之律不置可否,眸光淡淡的落在她侧脸上,“我哪渣了?平心而论,我对你不好?”
黑卡给她无限度的刷。
她拎的稀有皮铂金包,身上穿的高定衣服,想去哪里旅游跟他说一声,就给安排私人飞机和定制化旅程。
别人订一年都订不到的米其林餐厅位置,他分分钟给她搞定。
她嫌之前南建安给她买的那台卡宴颜色丑,他让她重新去选一辆,他买单,是她自己不要。
他作为她的丈夫,衣食住行上,他究竟哪一点对她不好呢?
之前她跟苏经年在他眼皮底下,嘴巴都亲上了,还不准他有点脾气?
南初身为陆太太,在陆之律眼里,并不算合格,甚至有点糟糕。
但怎么办呢,娶都娶了,离婚属实麻烦,对陆家影响也实在算不得好。
她跟苏经年要是在婚姻续存期间内真犯了什么原则性的错误,他也不可能再容着她。
南初抿了抿唇角,反驳了他一句:“不渣的话,会留着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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