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手撑住墙，才不至于倒下。
她好像高估了自己，也低估了周良哲。
下班后，停车场。
周良哲走出电梯，有些惊讶。
温子言站在他的车前，像是等了很久。
停车场的灯不太亮，周良哲瞧着温子言的眼睑有些红，却看不太真切。
温子言开口对他说：“我们谈谈吧。”
两人坐在车上。
温子言看着周良哲开口：“我和沈少彦从小就认识，只是朋友而已，昨天朋友聚会……”
她很认真在解释。
可周良哲却低头看着手机，不知道在给谁发消息。
他也不说信不信她，只是淡淡回了句：“知道了。”
自始至终，他都没抬起头看温子言一眼。
看起来似乎一点也不在乎她说了什么。
温子言张了张嘴。
话说到一半，想说的话渐渐说不出了。
周良哲见温子言没了声音，终于抬眼问：“怎么了？”
温子言挪开视线，声音有些沙哑：“没什么，我只是在想，你已经很久没和我一起好好吃顿饭了。”
周良哲有些心烦：“最近忙。”
温子言点了点头，没说话。
也不知该说些什么话了。
车里气氛一下冷了下来。
周良哲收起手机，开车回家。
第二天，机场。
温子言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
她脸色苍白，头昏昏沉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