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聿怀:“你果真来找我?”
若眠也不知祁聿怀把她后面的话听进去没有,但只要能稳住祁聿怀暂时不去惠夫人面前露脸,便足矣。
“来,当然来,就怕大爷嫌我打扰。”
祁聿怀存心不放过她:“清阳观内你一句等我,我深信不疑,结果如何?你拿假名字假身份骗得我好惨。现今你又空口许诺,我该如何说服自己相信你?”
他眸中款款的情意直叫若眠恍惚,竟生出一丝愧疚之意。
“大爷是端方君子,有如独山之玉,我倾之慕之,便是来路布满荆棘,也阻挡不了我见大爷的决心和脚步。”
祁聿怀轻笑,真想尝尝她嘴里是不是裹了蜜,明知她虚与委蛇,却还是为她的话忍不住高兴,“小骗子,惯会哄我开心。”
若眠听他终于松了口,试探道:“大爷,那我,改日再来?”
“着急走?”
祁聿怀的手掌按在她的小袄下,摩挲着她的软腰。
热意隔着衣料递进,令若眠不自在地浑身一酥,“不是,该摆晚饭了,我怕太太见不着我起疑。”
她乌密卷翘的眼睫在祁聿怀的手掌抚上脸颊时不住轻颤,娇怯又妩媚。
“再待一会儿。”祁聿怀低哄,暧昧喑哑的音色和在清阳观内情浓时一模一样。
若眠不知是太害怕还是怎么了,被祁聿怀脉脉的眼神盯得不住咽口水。
唇角猛地被祁聿怀咬住时,她不解地轻哼了声。
“大爷,疼。”
好端端的,咬她做什么呢。
祁聿怀顺着若眠微张的唇亲进去,舌头抵着贝齿,轻轻撬开,细细厮磨。
似真在若眠嘴里找蜜糖。
若眠一双眸子惊诧不解,片刻就化作恍惚和迷离了。
她的小手抓着祁聿怀的腰,越攥越紧,可还是抵不住两腿发软,被祁聿怀压下来的重量逼得频频后退。
直至背抵着门,悬着的心才算落稳。
等祁聿怀滚烫的热吻落到了她脖颈上,她得以大口大口呼喘气时,才反应过来或许她适才飘忽忽的感觉是太久太久没呼吸的缘故。
她不住耸肩,锁骨上激起的酥麻令她只想躲,可却躲不掉。
祁聿怀每每抬眼望她时,虽只有短短刹那,却仍让若眠窥见了直白的侵略。
像要吃了她,拆骨入腹。
她越想越怕,在祁聿怀解她小袄的盘扣时哭出了声,“大爷,我该回去了。”
祁聿怀按着她细腰的手掌一寸寸收紧,亲吻的动作却停住了。
在清阳观反复四次,还能借口中了合欢散。
那此刻呢?该找什么借口?
兽性在若眠低低的啜泣声中散去,他直起身,慢条斯理地为若眠扣好桃花结式样的盘扣,“吓着你了?”
若眠默了默,点头。
祁聿怀淡淡一笑,轻刮若眠发红的鼻尖,顺势抹去她眼角的泪。
进来这半晌,小丫头也就这句话是真心的。
“谁叫你骗我。”祁聿怀无赖道。
若眠不可置信地觑了一眼她才夸过的端方君子,又恹恹垂眸不语。
罢了,是她理亏在先。
“这是什么?”祁聿怀指了指若眠嘴角,又用指腹抹去他唇上沾着的。
若眠愣了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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