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知道，对不起。」
「我没有要骂你的意思，就是想告诉你，我和你说的规矩不是为了装逼，而是我都经历过，吃了亏。」
一时间我不知道应该说什么，这个比我大不了多少的男孩，一定吃了比我还要多的苦。
我们两个就这样沉默着，依靠着。
然后他身体一栽，脸色惨白地摔在地上。
13
长河的脸上都是汗，额头很烫。
那时候，我还不知道什么叫作感染，只能用毛巾给他降温。
可是根本没有用，很快他就开始打哆嗦，说胡话。
「去医院吧，我背他，你帮我扶着点儿。」
芳芳颤抖着嘴唇，「可是我们没有钱。」
「先去医院再说，钱，我想办法。」
我当时脑子里的想法就是，哪怕我去抢银行，也要把长河救活。
刚把长河背到背上，门又被踹开了，进门的还是那个混混。
「你……你他妈没完了？」
我放下长河，这回是真准备拼命。
混混弯腰侧身，露出他身后的一个光头，那光头我认识，是长河交代绝对绝对不能惹的一个人。
当地的地头蛇，王家强，道上的人都叫他「光头强」。
别笑。
那年《熊出没》还没开播，这个名字听着还是偏威武居多，没有现在那么有喜感。
王家强先是看了我一眼，又看了一眼脸色惨白的长河。
狠狠给了混混一巴掌，「妈的，对孩子下这么重的手？」
混混挨打站得很直，「误伤，真的是误伤。」
「赶紧他妈送医院。」
14
去医院，打了两天消炎针，长河的一条命算是捡了回来。
如果那天王家强没来，我不一定能把长河背到医院，没有钱，人家也不一定能给看病。
王家强走的时候，拍了拍我的肩膀，「我小时候，和你们现在差不多，都是一点一点混出来的。这条道不好走，以后还是做点正经事。」
「我没有要骂你的意思，就是想告诉你，我和你说的规矩不是为了装逼，而是我都经历过，吃了亏。」
一时间我不知道应该说什么，这个比我大不了多少的男孩，一定吃了比我还要多的苦。
我们两个就这样沉默着，依靠着。
然后他身体一栽，脸色惨白地摔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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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河的脸上都是汗，额头很烫。
那时候，我还不知道什么叫作感染，只能用毛巾给他降温。
可是根本没有用，很快他就开始打哆嗦，说胡话。
「去医院吧，我背他，你帮我扶着点儿。」
芳芳颤抖着嘴唇，「可是我们没有钱。」
「先去医院再说，钱，我想办法。」
我当时脑子里的想法就是，哪怕我去抢银行，也要把长河救活。
刚把长河背到背上，门又被踹开了，进门的还是那个混混。
「你……你他妈没完了？」
我放下长河，这回是真准备拼命。
混混弯腰侧身，露出他身后的一个光头，那光头我认识，是长河交代绝对绝对不能惹的一个人。
当地的地头蛇，王家强，道上的人都叫他「光头强」。
别笑。
那年《熊出没》还没开播，这个名字听着还是偏威武居多，没有现在那么有喜感。
王家强先是看了我一眼，又看了一眼脸色惨白的长河。
狠狠给了混混一巴掌，「妈的，对孩子下这么重的手？」
混混挨打站得很直，「误伤，真的是误伤。」
「赶紧他妈送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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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医院，打了两天消炎针，长河的一条命算是捡了回来。
如果那天王家强没来，我不一定能把长河背到医院，没有钱，人家也不一定能给看病。
王家强走的时候，拍了拍我的肩膀，「我小时候，和你们现在差不多，都是一点一点混出来的。这条道不好走，以后还是做点正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