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
宫许索性停在楼梯上,耐心等她醒来。
然而往往事与愿违,她只是在他的怀中不安地缩了缩,本来安静放在身前的手转而紧紧揪住了他胸前的衣物。
衣服被人攥在手里,天气尚热,胸膛与她的手指仅隔着一层单薄的衣物。
他几乎能透过棉织物感受到她手指的温度,那张白皙的脸不知何时浮起酡红,呼吸间他的脖颈处有热风拂过。
宫许太阳穴跳了跳,迅速回神继续往楼上走。
他肩宽腿长,三步并作两步地健步如飞,用膝盖顶开包厢的门。
连灯都没开,试图以最快的速度把自已怀里这个烫手山芋甩在沙发上。
身L被高高抛下,半梦半醒的女孩闷哼一声。
宫许松了松领口,伸手拍开室内灯。
月光般清冷的光亮起,驱散了些许他心底因刚刚的触碰而升起的烦躁。
沙发上的少女像条上岸的鱼一样不安地小幅度翻滚着,那条长至小腿的绿裙在翻滚间露出大片的雪白。
他找了个毯子扔在她身上,大约是刚刚那一摔摔醒了她,打眼扫过时,她正迷蒙地回望他,眼里蒙着一层晶莹的水雾,映着室内清冷的光。
他移开视线,从她的包里翻出手机,在沙发边半跪下来将手机放至她手里:“可以给——”
想让她打电话给家人的话猝然被堵在喉咙里。
她抓住他递手机的那只手,脸上半是迷茫半是渴望的欢愉。
陌生的触感包裹在他的手腕上,她的L温热到近乎发烫的程度,这让宫许有些怔忪。
虽然知道理论知识,但自手上传来的真切触觉还是让他诧异。
凉飕飕的,好舒服。
大脑一片混沌,唯有掌心冰凉的皮肤触感让她欢愉。
她凭着本能朝他靠近,借着与他相握那只手的力气滚下沙发,跌进他怀里。
好舒服,也好安心。
她像个八爪鱼般紧紧缠绕在他身上,宫许黑了脸,伸手去拽她脖颈。
但少女浑身只有一条单薄而贴身的过膝长裙,他的手按在她的身上,与她肌肤相贴,对她来说反而更像是一种别样的鼓励。
“找我干嘛——”
包厢门被人大剌剌撞开,看着向来一张死人脸的宫许被女人压在身下,来人目瞪口呆。
这什么情况?!
“啊哈哈哈,走错了。”
现在当务之急是给老树开花的宫许留下空间,林琛脚底抹油准备开溜。
见他要离开,宫许努力平复自已无语的心情。
“回来,她喝的酒被加了料。”
林琛的脚步止住,倒着退回房间,小步快跑至在地上滚成一团的两人身边。
他努力绷住脸不看宫许糟糕的脸色,蹲下去专心检查正在宫许身上蹭来蹭去的女人。
或许...不该称之为女人。
虽然身材凹凸有致,但肩颈仍带着少女特有的纤薄。
嫩汪汪的脸蛋,抿嘴两边脸颊肉浮现,让人忍不住想捏一下那张又白又嫩的脸。
这也能下得了手。
林琛没忍住鄙视了宫许一下,完全罔顾现在是少女在对他动手动脚的事实。
“应该是GHB。”他谨慎地判断,“虽然呼吸凌乱,但是不怎么急促,也没反胃表现,喝得不多。”
宫许手指点在像只小狗一样往他颈窝凑的女孩脑袋上,毫不留情地把她推开。
“我也是这么想的,留个样吧,我安排人送去警局。”
林琛应了声,起身去拿工具。
宫许有心给正黏着他哼哼唧唧的女孩一手刀,但贴在他胸口的脖子纤细得仿佛一掐就断。
他闭上眼平复了一下心情,用力抽出被夹在两人身间被蹂躏成一团的毯子,一个翻身把她反压在地上。
翻滚间骤然失重,后脑勺重重磕在地上,她像个小兽一样呜咽出声。
宫许早就被她折腾到没什么通情心了,压在她身上将她双手钳至头顶之上。
“安静。”他用严肃的语气表达自已的不记。
双手双脚都被钳制,心里那团火早已席卷身L各处,把本就昏昏沉沉的脑袋烧得越发短路。
躁动无处纾解,生理性泪水自眼角溢出。
“好难受。”
她不理解自已身L的变化,只一昧渴求和他的亲近。
异样的潮红蔓延至眼角,氤氲着雾气的眸子凝了一汪水,鼻头也红红的。
明明她是在单方面冒犯他,却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
宫许移开视线,督促林琛:“快点。”
林琛无奈,三下五除二忙活完收拾好手上的东西准备离开,看宫许略有些狼狈地靠身L压制着女孩,又有点犹豫,开口问:“要我帮忙吗?”
“要不你来?我去送样本。”
锋利的眉挑起,他鼻梁高挺,轮廓深邃,哪怕是这么从下而上的仰视着林琛,也带着骨子里生出的傲气。
“算了算了,我可没你这定力。”林琛敬谢不敏,往门口挪,“我去忙了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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