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梨让人打开玻璃柜,陆老拿出放大镜,片刻后就放下来,看着他们道:“确实是假的,你们啊也太不小心了吧。”
负责人吓得脸都白了,“这这这这,怎么可能是假的?哪个环节出错了......”
天啊这可是卖了他都赔不起啊!
“还有谁经手过?”舒梨问。
负责人绞尽脑汁想了好久,终于从他乱成一团的脑浆里抽出有用的线索。
“裴小姐有问过我!”
“裴伊萝?”有病吧她?舒梨无语。
“你马上让她过来。”
“是是是。”负责人现在就像无头苍蝇,舒梨是他唯一的方向标,说什么就是什么。
陆老走之前对舒梨说:“舒小姐,听说对面也要开展会,还有madam霍原画的展品,你有兴趣去看吗?”
他想当然认为舒梨一定也是madam霍的狂热粉。
“想啊,可惜人家竖了个牌子‘同行免进’。”所以她打算偷偷摸摸去。
“老头我有邀请函,给你一张,我那闺女不识宝不去,我还愁着送给谁好呢。”
“那就谢谢陆老了。”
这种高级展会,没有邀请函是不能进的,省了她不少事。
陆老一走,裴伊萝就来了,“什么十万火急的事需要我这个被解雇的实习生来啊,舒总经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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